新居也在阿响独断独行下决定了,修被带去看过一次。
很温馨的小房子,两房一厅,还有个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厨房,家俱什麽的也很完备,就等著新婚伴侣进驻而已。
一次下班後,阿响兴冲冲地带回了孩子的模组表。
两人对著繁星一般的表格做了详尽的讨论,选定了几个中意的模组,填妥了申请书,交回给生育医院。
他也打电话回去老家过一次,令他意外的是,接电话的人竟然是筑。
「修?」筑的声音一如往常冷淡。
「啊,爸,好、好久不见。
」
他和筑谈了一下婚礼的事,大概是婚礼这个词,对筑来讲一直不是太好的经验,从头到尾筑的态度都很平静,只大约谈了一下上来後住哪间饭店、要待几天等等的问题。
修问起父亲的近况,筑就说:「还是老样子。
只是前几天去菜园里施肥,不知怎麽地摔了个跤,还撞伤了额头,不过没什麽大碍就是了。
上回我扭伤腿,他还笑我没有他就笨手笨脚的,结果自己还不是一个样?」
他听筑说得幸灾乐祸,知道筑平常就以和父亲斗气为乐,也不太在意,道了声万事保重,就挂断了电话。
阿响还带著修去表店,一起选购了一支对表,做为婚礼上交换的信物。
一切都已成定局。
越接近婚礼,修觉得自己的心情反而平静下来,就像将赴刑场的死囚那样,反正一切已成定局,多挣扎只是多折磨自己而已。
只是他仍偶而想起许愿,想起医院里那近乎梦幻的一夜。
他的精液进入许愿的阴道,成为许愿的一部分。
这想法令他觉得惊恐,他的精液离开了他,进入女人的体内。
他想起许愿和他说过的故事,女人的体内生出了妖魔,而妖魔杀死了女人。
离延期後的婚礼只剩两个礼拜,阿响请来了搬家公司,把修的东西一箱箱打包,准备送到两人的新居。
修从衣柜底层抽出了许愿的内衣裤,那是许愿唯一一次进到他家里,在修的房间做爱时,留下来的东西。
也就是在那一夜,许愿向他要求,她想要和他有个孩子。
修把那件内衣凑到鼻尖,迟疑了一下,上头早已沾染衣柜里的霉味,属於许愿的味道荡然无存。
但修像是留恋似地,把那些布料压在鼻上,闭起了眼睛,直到阿响在客厅唤他,说搬家公司已经来了,他才缓缓睁开。
他把那些内衣裤搓成一团,丢进了不可燃垃圾里,想了一下,又换进了可燃垃圾中。
他绑紧垃圾袋,交给搬家公司的人一并扔到楼下。
婚礼前一星期,小童出现在修和阿响的新居门口,身边还带著另一个男人。
阿响和人偶铺的员工开单身派对去了,并不在家里,整个晚上也都不会回来,便由修接待小童和他的男朋友。
老实说修相当惊讶,本来以他的观点,像小童这样的人,说不定会一辈子单身,他甚至一度怀疑,小童是不是也喜欢女人,只是和他、和许多人一样,在茫茫人海中戴上一般人的面具罢了。
真要说的话,修也不认为自己是喜欢异性,他只喜欢许愿一个,只是许愿刚好是个女人而已。
「恭喜你和响有情人终成眷属。
」
小童笑著说,修听著贺辞,心情有些复杂,但当然不能在小童面前表现出来,只是点头含笑著收下小童送的对杯。
「我和阿牧,十二月的时候要结婚。
」小童又挽著身边的男性说。
「十二月,这麽快?」修惊讶地问。
「是啊,牧和我都急著想快点定下来,我们一拍即合。
老实说,在遇见牧之前,我也不知道自己竟这麽渴望婚姻、渴望家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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