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影响到洞房花烛夜吧?」小童在旁边坏心地说。
本来婚期就订在下个星期天,帖子都已经发好了,修也和老家的双亲通过电话,确定他们能够出席。
但阿响却摇了摇头,「我不要延期。
」
「喂,你该不会真想以这模样去结婚吧?」小童惊讶地问。
「这模样就这模样,我抱不动修的话,修来抱我不就得了。
重点是我和修,只要我和修都在,婚礼就足够了。
」阿响执拗地说。
大家见阿响说得坚持,他还有伤在身,也不好再劝,小童说了两句笑话,便敷衍过去。
修看著响吊在病床旁的手臂,心头沉甸甸的。
但阿响不能离开病床,倒给了修意外的自由。
阿响的伤势复元得比想像中慢,到了婚礼前夕仍是动弹不得,甚至身体也出现异状,即使顽固如阿响,也不得不在医生的严令下,把婚期往後延了两个礼拜,专心养伤。
修每天都去医院探望阿响,他的厨艺没有阿响好,但三明治什麽的还是会几招。
有时阿响醒著,他就在病房里留下来,边吃著三明治,和阿响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著,有时聊到有趣的地方,还会一起开怀笑著。
有一次陪阿响到夜深,修替熟睡过去的阿响盖上棉被,自己到走廊上去透气。
医院规定深夜只能留一位家属,因此其他探望的朋友都回去了。
修一个人閒著无聊,现在回家去也太晚了,打算就在医院里就寝。
但修一点睡意也没有,他信步在医院里乱走,蓦地看见生育科的指标,医院的生育科是二十四小时开放的,特别是宝宝子宫室,以方便双亲随时来检查孩子孕育的状况。
他见子宫室前的警卫打著瞌睡,就掂起脚尖,蹑手蹑脚地开了门,走进白净一片的子宫房里。
子宫房外全是单面玻璃,修曾经陪几个朋友看过宝宝几次,一群双亲把眼睛贴在电子仪器上,透过透析镜,观察宝宝成长中的状况,一边看一边兴奋地和枕边人讨论,这种温馨的景象无论电视还广告中都很常见。
远处有一对双亲也正专心地看著他们的宝宝,修随便挑了一具子宫,把眼睛凑到透镜上。
那是一个即将出产的宝宝,大约已经满九个月了,手脚都长全了,眼睛怯生生地紧闭著,蜷缩在天下最安全的子宫里,静静等待著出生的那一刻。
没来由地,修又想起了许愿。
他想起了她的样貌,她说想要他孩子的神情。
小孩如果在女人体内长大,也会像这样子,看起来既幸福又安详吗?
一定不是的吧?修茫茫然地想,在那个又阴暗、又潮湿,充满著鲜血与体液的洞口深处,缩著身体住上十个月,光是这样想著,修就为宝宝感到难过起来。
许愿……
「孩子很可爱,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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