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多福窃喜不已,却不敢流露出来,垂着头转身正要走,叶燃却叫住了他,说了一句话,“不要用人命来试探我的耐心。”
他悚然一惊,抬眼向叶燃,脸上神情惊疑不定,显然是没想到自己的心思会被一口叫破。
又听叶燃淡淡道“当朝至少还有百多年的气数,你若是想取而代之,绝无可能。”
就算抛开虚无缥缈的气运之说不提,她这几日观察下来,无论李多福还是白莲教众,人才武功,心胸谋略放在如今的江湖中也能算是上等,但比起当年明教中人来却是差得太多了。
在民间秘密结社,顶香治病,杀几个贪官污吏,或能让地方上的官府疲于奔命。
但若是当真扯起了反旗,朝廷派出大军清剿之时,他们自身的性命能不能保住还尚未可知,但起兵之地的无数平民百姓却是要遭那刀兵之祸的。
元末之时,蒙元贵族横征暴敛,民间十室九空,遍野白骨。
明教起兵反元,一呼百应,还算得上是不违“济世安民”
的初衷,末了不管谁坐了龙椅,至少天下休养生息了这几十年。
如今的民间虽然还谈不上什么国泰民安,海清河晏,但她从巴蜀之地往这衡阳城来的路上,仔细下来,百姓们至少能混口安稳饭吃。
不至于像元末之时那样朝不保夕,随时可能被元兵一时兴起就砍了脑袋,已经是好了太多。
是以她原本想将明教高层留给她的那几处宝藏中,择其一二留给白莲教的心思都已经打消了。
纵然她念着昔日的故人之情,却也终不能照拂一世,李多福无论是想借着白莲圣母的名头做什么,终也得有个限度。
任何组织内部都不会是铁板一块的,在教内他怎么争抢,都无关大局,她却绝不会让他将手伸得太长。
若是实在伸得太长,就算是当年的李二壮复生在他曾孙身上,她也只好连李二壮一起砍了。
李多福只觉得周身仿佛被有形无质的煞气笼罩着,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在叶燃的目光之下,自己暗中的那点盘算几乎无所遁形。
他也算是极有决断之人,当即便拿定了主意,俯首道“属下欲借圣母您老人家名头,压过教中另两位长老坐上教主之位”
叶燃点了点头,道“可。”
她了一眼任务面板进度,又估计了一下令狐冲那儿的状况,才对李多福道“给你三个月的时间。”
这人起来一团和气,实则野心勃勃,私下必定早已准备了许久,三个月的时间起来短,却足够他做很多事了。
也足够她做很多事了。
李多福派那二三十个人去行刺锦衣卫,本就不过是试探之举,心中也没多么在意他们的死活。
此时意外得了叶燃一句准话,心神全放在了要如何运作之上,几乎忘了自己是用什么借口来这一趟的了,向叶燃行了礼之后便打算退出去,却被她叫住了。
“本城锦衣卫的卫所在何处”
叶灼拎着林平之,一路穿屋走檐,没过多久就到了锦衣卫卫所,将人往堂上一墩,便冷着脸教训他“多大的人了,一点心思都没有,别人问什么你就说什么若不是我在外头守着,待会儿被人跟回了你们的住所去怎么办”
那群人武功不济,他倒不担心师姐的安危,但有事没事被一群苍蝇嗡嗡围着,任谁也不会高兴
林平之这些日子被拎惯了,倒也没什么反抗的,略缓了一缓神,便笑嘻嘻地道“我本来打算再去醉仙楼坐一阵子的,然后就到锦衣卫衙门找兄长,那群人未必怕官,却怕锦衣卫,更怕京中来的锦衣卫。”
他说这句话时,王百户刚听人报林千户回来了,正急匆匆地走进来,听在耳中,不免有些不是滋味。
但见林千户同这俊美少年说话间虽仍是面若冰霜,但语气中显然颇为熟稔,也不敢轻易发作,只陪着笑脸行了个礼,问道“不知这位是”
叶灼了林平之一眼,想到师姐对这小子一家都颇为关照,再说自己本也承了他家亲戚的身份,遂没好气地道“家中小弟,顽劣不堪”
王百户心想这位家中不是死绝了的么,又从哪里冒出个小弟来,面上却不敢怠慢,遂笑嘻嘻地道“原来是林公子,在下有礼了。”
他是官身,林平之乃是平民,论理不该他先见礼,但上官的小弟,那又不是普通平民所能比的了。
林平之自然猜得到这位王百户乃是寻兄长有事,遂正想借机提出告辞,却见叶灼斜瞥他一眼,招来个小旗,让他把林平之领下去休息,“现在城中多事,你一个人不要乱跑,晚间我亲自送你回去。”
也好有个正经理由再去见师姐一面。
不过叶灼没想到的是,没等到入夜,叶燃就已经先来了。
他刚在堂上分派了诸般事宜,将属下尽皆挥退,再转身时,眼前却无声无息地多了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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