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便见米为义引着一对少年男女自外而来。
那少年一身锦衣,容貌俊美,神采飞扬,任谁见了也要赞一声品貌非凡,正是那夜随人将青城派的脸面踩到泥里的林家传人。
他身旁的少女清秀绝俗,身姿窈窕,却裹在一袭宽大的缁衣之中,显然是恒山派的弟子,她目光在堂上梭巡着,一眼见了坐在上方的定逸师太,当下喜得叫了一声“师父”
,人便要扑上去,却又强忍住了,只哭着道“师父,令狐大哥为了救我被田伯光那恶贼砍伤啦”
那田伯光的名头何等响亮,她此言一出,堂上众人倒是站起了一大半来,人人惊怒交加,刘正风这做主人的家中女眷众多,皆在本地,更是忧心重重,忍不住便出声问道“那恶贼此刻人在何处”
仪琳抽抽噎噎地道“已经教锦衣卫的人抓去了。”
众人又是一惊,田伯光恶名昭著,这些年来祸害的不止是江湖人士,官府也是下了通缉令的,若说他色胆包天,得罪了哪位达官贵人,也是寻常事。
只是这恶贼武功甚高,尤擅脚底抹油,就是此时在场的五岳剑派首脑自忖武功在他之上的,却也不敢说自己一定就能擒得住他,竟被锦衣卫中人拿住了。
这事儿就不能再往下想了。
定逸师太心疼弟子遭劫,又怕她受了田伯光侮辱,不好当众诉说,正要携她去后院再问详细,却听仪琳又求道“令狐大哥中了毒,经脉中还有别的气劲冲突,师父替他罢”
她不谙世事,叶燃他们说话时又不曾避着她,只是担心令狐冲,又把定逸师太做天下第一厉害的人,心中想的什么便说了什么。
好在众人注意力都在仪琳身上,也无人注意到岳不群的面皮微微抽了一抽。
这两句话的功夫,两名衡山派弟子早已经抬着一架软床进来了。
上面躺着一个英俊青年,双目紧闭,不省人事,上半身衣物已经被除去,裹着层层白布,脸色苍白如纸,竟是一些血色也无。
在座众人也是俱都认得的,正是华山派的大弟子令狐冲。
岳不群尚未来得及开言,宁中则已经抢上前去,伸指在令狐冲鼻间一探,脸色微微缓和下来,转头朝岳不群点了点头。
她已探出令狐冲呼吸平和,并无大碍,心想只要还留得一条命在,有岳不群的紫霞功在,总不至于无计可施,倒是放下了一大半的心,转头朝林平之点了点头,温言道“有劳林公子护送冲儿前来,我华山派上下感激之极。”
却见林平之恭恭敬敬地朝宁中则行了一礼,道“不敢当宁女侠谬赞,令狐大哥原就是晚辈的结拜兄长,本就是分所应当。”
他早听令狐冲提起过他师娘不喜欢人以“岳夫人”
相称,更喜欢“宁女侠”
的名号,再者见她关心令狐冲,将心比心也格外多了一分亲近之意。
宁中则倒是第一次见到林平之,他人才俊秀,礼数周到,年纪也不过和自家女儿差不多大小,心中倒是多了几分喜之情。
只是转头见令狐冲的伤容,不由自主地又叹了口气,道“我先带冲儿到厢房中去安置,待此间事了,林公子再来他罢。”
说着朝堂上众人点了点头,便自招呼了两个华山弟子过来抬着令狐冲往华山派暂居之处去了。
宁中则和刘正风等人家中不谙武功的女眷不同,她在同岳不群成婚之前,本也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玉女剑”
,同五岳剑派这一辈的高手原也是师兄妹相称的,因而她径直做了主,人人也只觉理所应当,并无异议。
定逸师太刚才拉着仪琳的手问了几句经历,已知自己这小徒弟只受了些惊吓,当下对令狐冲好感大增,林平之也顺眼多了。
她只是脾气暴躁,却不是没头脑的人,自然知道觊觎林家“辟邪剑法”
的人不止青城派一家,纵然那白衣女子说过乃是和施展剑法之人的内力有关,但毕竟只是一家之言,总有不死心的人想方设法地要再探个底。
此时这武功低微的小子一个人站在这里,不啻于羊入虎口,也不知他家长辈怎么能放心得下他一个人出来。
果然便已经有人按捺不住,婉转向林平之问起辟邪剑法以及当夜神乎其技的那位白衣女子身份了。
林平之心想来之前叶燃只让他不要将父母的居所透露出来,旁的并无交代,可见说出来是不妨事的,再者本来他也觉得此事坦荡并无不可对人言之处。
遂有问必答地将家中欲开设一间辟邪武馆,大伙儿只需交点银子就可学习“辟邪剑法”
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原本对此事想得不多,这几日里反倒是听了不少林震南反复推敲的想法。
于是坦然承认自己父子天赋根骨都不怎么样,多半不会再混迹江湖了,却也不愿意先祖的剑法在自己手中失了传承,遂决定将其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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