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有些许尴尬。
现在真是叫他也不是,不叫他也不是。
这种大失体面的事情,施松秉却接受良好,或许是已经经过好几次缘故,他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坦然接受一切了。
“伙计,过来。
这几袋大米怎么看着不新鲜的,别不是陈米拿来哄骗我的。
这几袋退掉不要。”
店里的老板过来对施松秉指一指,原本最后几袋大米被开了口,老板一边指着开口一边喊:“我这是做的是招牌,是口碑,你这个陈米怎么能拿来给我用的。
我不要,你赶紧拿走。
下次再做这样的事情,咱们生意就不要做了。”
施松秉摇头,连忙解释:“老板您误会了,这不是陈米,这是新米,是人家蜕壳下来就这个颜色的。
可能不是一个地利收的,或者不是一个地方蜕壳的,所以颜色才不同。
我没有骗您,真的是误会!”
“不要说那么多废话了。
我做生意的,陈米新米我还能不清楚的。
赶紧弄走,不然我全都不要了。
现在弄走,我还能结算一部分钱的。
快点拿走!
“
提到钱,施松秉顿住了。
这是大笔买卖,如果这些全部退掉,并且以后店主都不再订货,那损失无法估计,现在只能认了。
几袋米都已经开了小口,施松秉也不能背着,只能抱着再一袋袋移到马车上。
最后一袋放好,才拿到店老板给的一点钞票,驾着马车,他看看店里的人,最终离开。
施铭芳施燕云在大厅里,透过玻璃看的一清二楚。
一句话都没有说。
这个饭吃的也闷声闷气的。
“太太,吃点吧。”
桂婶轻声安慰。
普通百姓,说来说去,过的也是钱的日子。
有钱,就好过一点。
没钱,自然也就难过一些。
买米粮的各个店主不想多付款,更是想要小钱买更多更好的米粮。
施松秉岳父的店铺,就要承担可能卖不出去的后果。
“桂婶,我没事。
他当初既然要离开家再也不回来,那么他就要承担这种后果。
不过说来,其实小妈的财产,当初都已经给他了的,小妈最后下葬,身边是一点余钱都没有了。
我妈的嫁妆跟私财,那当然是都给我的,跟他又没有关系。
只不过爸的财产,他要是当时还在家,按照爸的性子,估计是会一分为二。
可既然他要离家不回来,非要在外面闯荡,最后都是我在家里陪着爸到最后,那当然那些家财都是我跟燕云的。
我不会心软去借钱给她。
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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