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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成绩,他还有极强的运动天赋。
学校向来被隔壁体校压着打,在他的带领下,篮球赛血虐体院强队,让全体学生一雪前耻,扬眉吐气。
那段时间,很多女生的头像换成了一张青筋凸起的手抓篮球图,无数人舔屏嗷嗷叫,正主就是他。
这些都还不够。
他家世好,上下学皆有低调豪车接送,出手极为大方。
还没有成为一个反社会主义怪胎,相反,他对人和气,谦虚有礼,对最不起眼的人也能微笑相迎。
他总干干净净穿着校服,像二次元里走出来的青年。
眼下也是,一件白衬衫工工整整穿着,只解开最上面一颗扣子,露出修长的脖颈。
仰视的角度,更能看到他清晰分明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
兰浅转开了视线,没有搭理。
楼亭也不生气,又问:“山路确实坐得不舒服,要我在这陪你缓一会儿吗?”
兰浅淡淡扫了他一眼,站了起来,“不用。”
楼亭笑意不改,识趣地让他先行。
兰浅抬腿往前,绕过破旧的座椅,随意往身侧一瞥,脚步一顿。
车窗玻璃映出他和楼亭的身影,他清楚看到,身后穿白衬衫的男生正倾身往他的方向凑。
楼亭并不是整个人贴上来,只有头前倾,身体纹丝不动。
下巴微微抬起,鼻尖朝前,像是为了闻他的气味,才不由自主跟来。
一般人做这个动作很难被察觉,但楼亭比兰浅高,兰浅又比普通人敏感,一下避开。
他猛地回头,锐利的目光直指楼亭,“你干什么?”
楼亭没有被抓包的羞窘,从容不迫地望着他,笑意还在嘴边。
他歪了歪头,神色有些无辜,“抱歉,我没控制住。
你没闻到吗,你身上有种特别的气味,很香。”
这话要普通人说,会被人当成骚扰。
楼亭来说,会让人觉得受宠若惊,怀疑他是不是有那么点意思。
兰浅只是浅浅一笑。
既没有被重视的欣喜,也没有被冒犯的愤怒,对楼亭的态度一如既往,和对陌生的路人没有不同。
他靠近些许,抬头望入楼亭眼眸,冷不丁揪住楼亭衣领,压着人往后一撞。
动作饱含针对,语气却很平静,“和你有什么关系?”
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对峙的眼神无声地交锋,仿佛能看到激烈相撞的火花。
楼亭的后腰抵在了座椅侧面,因为兰浅的压制不得不将头微微后仰,露出格外明显的喉结。
稍显被动的姿势,丝毫不影响他的愉悦。
仔细看了看兰浅的表情,他弯着眼睛说:“我的错,别生气。”
他嘴唇动了动,还想说第二句,兰浅已干脆地松开了他,头也不回地下了车。
楼亭哑然失笑。
车外浓白的雾很密,深处其中体会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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