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条红布,放在袋子里轻飘飘的没觉得有多少,现在一摆开,巴掌大的红布条排列起来,顿时占了小半张桌子。
“你写你的,我写我的。”
闫阳给他扔了支笔,就埋头开写。
程述拿着笔没动,看闫阳在第一条红布上写下几个大字——
“保佑爷爷身体健康。”
程述乱七八糟地想着,闫阳从小到大,碰着这些能许愿的地方,总是会写很多,恨不得为他认识的人全写上一遍。
才想到这儿,就看见闫阳第二条布条写完了,嗯,是“保佑奶奶身体健康”
。
程述一下没忍住笑了,还好这家伙注意力没在他这,不然一跺脚又得生气,不过他生气也好哄就是了。
闫阳一口气写了四条才停下来,家里人的都写完了,现在这条是他自己的,写什么呢?
他有些苦恼,眼睛偷偷往旁边瞄,想看看程述写得怎么样了,结果正正好和程述的视线对上,吓得他一惊。
“你看我干嘛?”
闫阳瞪眼,护着自己的那条红布,“自己写自己的。”
“好好好,不看你。”
程述说完低头开写,闫阳琢磨了一阵终于下笔。
闫阳写完绕着这几颗树看了圈,尽可能地挑了个红布少的枝桠挂上,看着挂成一排的红布满意点头。
接下来写同心锁,他俩没在上面些什么腻歪的话,只是简单地把名字写上,末了闫阳又画了个大爱心圈着。
“卖锁的人说,锁身都是不锈钢做的,不怕生锈。”
闫阳蹲在程述旁边看他挂锁,又看到边上那一大堆和自己买的那把一模一样,生锈着的锁,怀疑道:“小述,我怎么觉得好像被骗了。”
“管它呢。”
程述把锁彻底拧上,只听见咔哒一声,“难道生锈了你就不爱我了?”
大庭广众下突然被程述这么直白的一问,闫阳心猛地漏掉一拍,“啊”
了一声,“肯定不会啊。”
“那不就行了。”
程述站起来,从兜里拿纸巾出来擦手,看了眼手表,冲闫阳伸手,“起来吧,差不多可以回去了。”
“噢……哦。”
闫阳应了两声,蹲着仰头傻愣愣地看着程述,一动不动。
“起来了。”
程述弯腰,一手撑着膝盖,另一只手捏着闫阳的脸揉,软软肉肉的手感极好。
“疼!”
闫阳拂开他的手站起来,抱怨:“你变了,一点都不疼我了。”
“我哪儿不疼你?”
“你哪儿都不疼我,把我脸捏成这样。”
“哪样了?我看看。”
程述歪头去瞅闫阳的脸,白白嫩嫩的,除了下颌被自己刚刚揉得红了点,别的什么都没有,“嗯?哪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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