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程述抱着他笑弯了眼,低低应了声:“那就好。” 少年人初尝滋味儿,一不小心就是沉迷其中,再加上家里只有他们俩,便更加放肆了。 之前说好家里人接受就去南岛玩的这个计划,被硬生生推到了一星期之后。 时隔近两年,再次重游故地。 车子开上环岛公路时,闫阳看到了那座熟悉的灯塔,现在的心情和当时比起来已经不一样了,当然,他和程述的关系也是。 他们住的还是当初那家酒店。 出来前一晚什么都没做,所以闫阳精力也还行,到了酒店放下行李后,时间还早,两人便打车去了南岛古楼。 路过街口那家肯德基时,闫阳笑着跟程述说,“我记得那天强子他们都趴店里睡觉,店员后面过来上菜一看倒一片吓死了,还以为吃他们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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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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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辞旧大学毕业考公,到一家收养所当一把手收养所,老破旧穷还有四个流鼻涕嗷嗷待哺的小孩留下后,路辞旧时常感叹小孩都可爱聪明又乖巧怎么会有家长丢孩子呢直到有一天,有个小孩生病了,打了个喷嚏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