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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只好百无聊赖地把吃剩的板块饼干丢进江里喂鱼,激起的那一点点涟漪,迅速被风卷起的波浪所掩盖:“他为什么会走得这么彻底,我一直以为,他会不舍得的。
倒不是舍不得我,而是……那些好不容易才铺平的路,那些眼看着就要取得的成就,怎么会就这样全盘放弃了呢?既然如此,之前的种种又是为了什么,又有什么意义……”
“JASON根本就不在乎那些东西。”
叶烁先是断然,而后倚着栏杆,挑起眉:“薛薛,你有没有想过,在你的心里,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我思索了很久,还是没有答案。
闻着裹挟了淡淡腥味的江风,我的声音仿佛适才的涟漪,瞬间消散:“我只知道,他是我十年前就喜欢上了的人。”
叶烁看上去很惊讶:“十年前?”
“那时候,我们互相喜欢,却彼此不知。
后来,我们重逢了,相爱了,也在一起了,只可惜……”
叶烁急急打断我的话:“这些JASON知不知道?”
我有些茫然:“什么?”
“他大概认为,你对他其实……怎么说呢,至少没有他对你那样在乎。”
我忽然忆起最后一次见面时,何决说的那番话,‘随便的那个谁’……原来,他一直以为自己是‘随便的那个谁’吗?
于是我终于恍然,继而又哭又笑:“难怪他会那么想,因为我从来没有对他说过。
不管是喜欢,还是爱……”
抓着叶烁的衣服,我耍着无赖:“小二小二,我是不是真的弄错了什么?我是不是再也找不到他了?如果再过十年,我还是没有嫁出去,可怎么办啊?”
叶烁无奈地拍拍我的脑袋企图安慰:“没事没事,如果那时候我也没老婆,大不了咱俩将就一下好啦!”
“不!”
我瞪他:“如果真那么苦逼,咱俩应该掐死对方同归于尽才是!”
“…………”
为了不跟我死在一起,叶烁第二天便去了德国。
接到来电时,我正看着薛木木跟新认识的一只小泰迪交流感情。
“薛暮,我是方凌。”
我对着听筒呆了一下,才回答:“哦,你好。”
“大决没有跟我们一起回来,而且,我也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
似乎除了呆滞,大脑一片空白的我已经不能再做出其他的反应。
方凌没有得到我的回应,只好继续:“薛暮,有些我要对你说。”
她的语气转为平淡,没有任何情绪:“大决跟我算是青梅竹马,他来德国后,便和我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
我想,你应该也能明白那种在异国他乡,急需有个伴儿共同面对陌生环境的心情,即便,不是因为爱。
没错,大决对我,从一开始,就是亲情远远多于爱情。
更何况,我能感觉得出,他的心里始终有个放不下的人。
所以没过多久,我们又自然而然的分了手。
原本,这一切都很普通很正常,我们做不成恋人就仍然还是做兄妹。
只可惜……”
顿了顿,才又接着道:“分手的那天,我心情很糟,就一个人去酒。
喝到半醉,给大决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我。
结果等了很久他也没有来,我就把自己灌了个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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