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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显示到18的时候,电梯猛地震动几下停了下来,瞬间灯光全灭。
我的大脑空白了几秒,旋即以奔八的速度将所有电梯事故求生法则扫描了一遍,摸黑贴着墙壁站好,屈膝。
先按警铃,又摸出手机打求救电话。
哆哆嗦嗦间,不小心按了个快拨键。
安静得近乎要爆炸的空间里,听筒传出的声音仿若惊雷——‘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
我将所有的逃命注意事项抛诸脑后,只知道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那个名字,没了骨头似的滑坐在地,用嚎啕的痛哭险些震穿自己的耳膜。
直到此时此刻,我才终于确定了一件事。
何决走了,还有,我很想他。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响应群众呼声,分啦!
爱我爱我!
!
!
下章完结!
第四十四章END
据说,思念这种病是可以治好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拼命想玩命想,把与那个人有关的所有一切在脑子里一遍一遍地回放。
据说,思念这种病是可以治好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拼命想玩命想,把与那个人有关的所有一切在脑子里一遍一遍地回放。
好比看电影,再经典的片子这么反反复复来个成百上千次,也会造成生理性厌恶一想起就吐。
等到了这个阶段,思念自然不药而愈。
我觉得这个说法很是靠谱,便不折不扣地按方执行,有事没事就想想跟何决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比如逛街的时候他会走在我的外侧,乘公车的时候他会坐在靠走廊的位置;比如过马路的时候他会握住我的手,搭梯形电梯的时候他会站在我下面的那一节;比如我不管加班到几点,晚上回来保温锅里总会有一份他亲手做的小点心或者一碗现做的打卤面,比如他卧室的灯总会等我睡下后再熄灭……
很多东西以前没有细想,而今忆起,才明白那些时时处处的保护呵护,早已让我在不知觉不觉间成了习惯有了瘾,再戒艰难。
何决曾说,希望自己可以成为那个我放心依赖的人。
现在证明,他赢了,在他离开之后。
不过说实话,我并不是一天到晚的在想这些,我要上班干活、下班遛狗、周末去驾校,偶尔还要出出差会会朋友,我很忙,真的非常非常忙。
繁华都市里的爱情,已连逝去时的小小祭奠,都显得那样奢侈。
然而好景不长,国庆长假诸事皆停,我又懒得去各大景点欣赏人挤人的壮丽景观,只好窝在住处跟漫长的时间较劲。
我躺在阳台的摇椅里,薛木木在地板上趴成一条线,把脑袋放在两个爪子中间,耷拉着眉毛闭目养神。
跟何抱抱分开后,薛木木的心情一度相当低落,常常昂着脖子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发呆。
外面但凡有一点动静便火速冲到门前,摇着尾巴等候,然后再拖着尾巴回屋。
慢慢的,它不再发呆也不再等。
许是没了希望便也没了失望,终是重新回到原来的生活,没有那个又憨又傻又爱撒娇的狗侄儿的生活。
从阳台望出去,可以看到浦江两岸的烟火盛会。
时间还早,我决定上网找广播剧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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