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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没来找我。
再然后,我开始反思。
我试图弄清自己到底是怕他来找我呢、还是盼他来找我。
反思的过程中,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愚蠢、最没有原则的女人。
因为我可以在前一秒钟拼命捍卫自己的生活信条、后一秒钟就会情不自禁地反省自己是不是对方致远太绝情了、再后一秒我又会痛恨自己的矫揉造作、当断不断。
总之,我成了不是最愚蠢、便是最神经病的一个女人。
最后——足足一个多月之后,我渐渐地不去想他了。
他和我的小潘一起被我放进了心底的百宝箱、然后小心翼翼地尽量不去碰那个箱子。
日子又开始平平静静地往前流淌。
转眼过了新年、春节,再转眼已是冬去春来,几乎还没来得及眨眼又到了盛夏。
我依旧开着我的小Polo上班下班。
惯例地和小圈子里的朋友们去固定据点喝两杯、互相吐吐苦水,然后互相从对方的倒霉事里庆幸庆幸自己的置身事外;再从彼此的安慰当中汲取一点力量、明天好继续应付层出不穷的倒霉事。
不过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和方致远有关的任何字。
Summer还在发短消息和邮件给我,通报“147”
的最新动向,我连看都不看就删了,后来他大概也觉得没劲了、便不再发了。
某天,我突然想起还不知道方致远到底是靠什么发家致富的呢!
神秘的小孩!
七月中旬、正值酷暑,我抽空参加了一次车友会的活动、去爬了一次玉龙雪山。
虽然曾在昆明工作过,但是却忙得从来没好好玩过!
爬上山顶、看着冰雪覆盖的叠嶂山峦时,脑子稍一缺氧、方致远的脸和身子就毫无预警地浮现在我的眼前,害得我一失足、差点滚下山去。
看来我真的是觉得他纯洁得要命,就像雪山上的冰雪那样冰清玉洁。
呵呵!
高不可攀在八月份的时候来找过我一次,是来向我告别的。
我已不愿意再提他的名字,就用“高不可攀”
来称呼他吧!
他说他移民加拿大的手续差不多都办完了、沪上的产业该解决的也都解决得了,只剩下他的那辆才置换了一年都不到的斯巴鲁Forester。
然后他就把钥匙交给了我,眼含深情地看着我说,女人家开高大点的车安全一点;还说来年回来探亲的时候要我开着车去机场接他。
我很纳闷。
他全家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人几乎都移过去了,我不知道他还回来探的什么亲!
不过我还是犹豫都没犹豫地收了车钥匙。
反正他家里人都觉得我是个一心指望攀高枝的势利女人。
我扪心自问、除了吃饭和外出的花销都是他来,我一样值钱的东西都未曾拿过他的。
现在要他一辆车也算是对我蒙受了这么多年的不白之冤的一点报复吧!
再说,我喜欢他的调调、也喜欢开SUV!
第一次开着斯巴鲁上路的时候,我又想到了方致远。
这么高的车他怎么上得来啊?然后我就笑了,上不来最好,彻底死心了才好!
我从十九岁、高中一毕业便开始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工作,九年多下来,熬到了现在的销售部副经理。
原本我是个餐厅服务员。
做了一年半、前厅部的经理见我伶俐可爱,便生拖硬拽地把我弄到了酒店前台做领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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