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和满脑子官司,全都在“鱼被惊了”
这句话上“是不是我哪里出纰漏了”
谢佩韦捧着他的脸“和你没关系。
鱼是我惊的。”
午休时间过去了近一个小时,下午三点,谢佩韦才从休息室出来。
安华已经坐在了他的办公桌前。
“老板。”
安华没有起身,深坐在椅子里,侧身打招呼。
谢佩韦闻到了血腥味。
从他的方向只能见安华的上半身,可安华总不可能杀一个人扔在办公桌底下藏着吧他做了这么万全的准备,安华不可能这么毫无管束地坐在他的办公室里。
“我不用叫人进来吧”
谢佩韦没有去坐自己的老板椅。
他往外走了两步,查安华的情况。
安华上半身着干净整洁,下半身就太惊悚了。
有两根铁钎分别透过了他的脚掌与厚实的地毯,死死地钉在了办公室打磨光滑的地砖上。
血腥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这时候安华的脚掌已经不淌血了,可地毯沾了许多血。
谢佩韦得很仔细,他能确认这种穿法是很典型的齐璇靖风格。
谢佩韦一直认为齐璇靖可能有一种穿刺癖好,特别热衷于把人用什么坚硬的东西固定在地板上至于说为什么不用手铐,合法一点的说法是,私自持有手铐是违法的,实际上应该是故意削弱安华的战斗力惩戒。
如果不能确认安华就是内鬼,齐璇靖不会动用这么残酷的刑罚。
对自己人绝不会上这么残忍的规矩。
“齐哥在外边。”
安华说。
谢佩韦笑了笑,说“你要见我”
“想求老板给我一个机会。”
安华因失血与疼痛,脸色苍白如纸,说话时还算平静,“按齐哥的规矩,我得进油漆桶填水泥了。
我想着老板还欠我一条命应该会还给我吧”
谢佩韦点点头“你救过小和。
是欠你一条命。”
安华这时候才是真的松了口气,额上有冷汗大颗小颗渗出,整个人都似瘫在了椅子上。
“可这条命怎么还,什么时候还,你说了不算。”
谢佩韦翻脸时毫不容情。
这句话说完,安华整个人都不好了,原本苍白的脸色越发难,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谢佩韦脸上冷漠得仿佛能结冰,没有一丝温度“张京永要偷念泽。
他偷念泽的目的是什么,你不会想不通。
这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做得出来安华,你跟了我几年,我哪一点儿亏待你了那是我儿子你也下得去手”
安华许久不能答话,直到休息室传来一点动静,似是有人要出来,他才突然说“老板,你向来是讲道理的人。
我当初救了李奕和,这是实实在在的恩情。
小少爷现在并没有被偷走,我对你的背叛也不算很彻底你,今天我还来自首了。”
“一边是活生生的李奕和,一边是没被偷走的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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