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星期後,寒庚回来了。
寒辰在国外参赛,我理所当然地尽了父亲的责任,对他严加管教。
他没有挣扎地任我绑了,只求我留下手机。
在那窄小阴暗的小房间里,他蜷缩在角落里反复地念著"
我喜欢你"
......
他跳窗的时候,我远远看著。
我承认,我心软了。
反正我料定了结局,这其中的曲折,由他们去吧......
我始终让人监视著,赵晖昀住院几天後,林玉婷便又去找过寒庚。
在她眼中,寒庚便是当年的寒已末......
两天後,寒庚来找我,他说让我给他两年时间。
我说好。
两年後,他跟著我和寒辰去了德国。
我可以想象赵晖昀发现他不告而别时的神情。
我的儿子,竟更像当年的赵敬之......
两年後,他回去照顾明吟。
一年後他又回到德国继续深造,毕业後他回国照顾母亲,此後再无联络。
寒辰说他们又在一起时,我俯瞰著东京的夜景沈默。
几个月後,寒庚陆陆续续地寄来一些包裹。
没时间看,就一直堆著,直到某个下午才著手整理。
打开所有盒子,里面无一例外地排放著一叠叠信。
土黄与纯白的信封穿插著,一一对应。
土黄色是当年独有的信封──我亲手写下的
而白色......
我花了一整晚,看完所有的回信。
多出的一封信里,是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的背面写著:
"
已末,我回晚了,你会恨我吗?"
天空泛出些鱼肚白时,我拨通了他的电话:
"
赵敬之,我说过...............寒已末,从没有後悔过.................."
片刻的沈默後,他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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