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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灰起身,索然无味地发现,他的悲喜再不能左右我分毫。
当我在这场报复中得不到快感时,他的存在,便显得如此多余。
他坐在寒已末曾经守候的地方,哭得追悔莫及。
但迟了,已经迟了......
当年的寒已末本可以死得安宁,你却掘了他的坟,掏了他的心,逼著他行尸走肉地苟活下去......
而如今,你又回来逼问那具尸体还有没有心......
十四年後,我和寒辰带著我唯一的子嗣来到了赵家,我和林玉婷难得默契地向他揭露那血淋淋的事实,他越来越空洞的神情,让我想到了十六年前的地下室。
回去的时候,一辆车一路追著我们。
"
晖昀?"
"
寒叔叔......?"
他沈著的笑,像极了当年的赵敬之。
"
那送到这儿你满意了?"
"
我还有几句话想和寒庚说......"
"
他不想见你。
"
我逼他。
他如我所愿地失了冷静,扛起寒庚就跑,
我遥遥望著。
寒辰你何必去追?
这般有趣的戏,该袖手旁观才是......
他们走後的第二天,赵敬之来找我。
他比之前消瘦了很多,眼眶也凹陷下去。
这样的他让我想到了那些个昏迷的夜晚,每当睁开眼看到他不知疲倦地守在床边时,我对死亡的恐惧,便变得微不足道......
他出神地看著我说,他离婚了。
他说他很抱歉那麽晚才知道那女人做过的一切......
我说,都已经过去了......
他惊讶地看了我许久,才问是否该把那两个孩子带回来。
我说他们迟早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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