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身影在风沙中来去自如,丝毫不受风沙的影响,竟不像是普通人类的样子。
傍晚时分,远威镖局在东荒外围的一座荒废已久的破庙中停了下来。
上官印命令众人就地驻扎,在破庙内过夜。
上官松林和上官枫林两兄弟忙前忙后地招呼车队,帮着众人将车马安置好之后,这才走进了破庙的大殿中。
这破庙虽然断壁残垣,但规模却不小,前后竟有三进的院落。
只是除了第二进院落中间的天王殿保存得比较完整外,其它的建筑都残破不堪,连屋顶都不见了踪影。
“松林,告诉他们,三口箱子要有人轮流值夜看守,决不能出任何差池。
对了,你们两个也各站一班岗,出门在外要以身作则,给手下的兄弟作出榜样,不然将来哪会有人服你们?”
见两个儿子风尘仆仆地走进大殿,倚靠在天王殿内正中供奉台下的上官印对二人嘱咐了两句。
上官松林将头顶的皮帽摘了下来,用力地拍打掉上面的沙尘,笑着答道:“爹,放心吧,都安排好了。
我值第一班,枫林值第三班。
您吃点东西,早点休息吧!”
一旁的上官枫林没有回答父亲的话,而是不知从哪里捡了一些干柴,添到了大殿中的火堆中。
火堆的火势立即又旺了三分,柴火燃烧时的“噼里啪啦”
的声音在充耳的风沙中,倒是别有趣味。
“枫林,不是爹说你。
你好好学学你大哥和你二哥。
他们两个早就独立地出镖数次了,你身为上官家的男子汉,也得替他们分担一些责任才是。
爹老了,就算能每趟都带着你出去,又能带几次呢?”
上官印从怀里掏出一根长长的旱烟袋,在火堆上点着,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一边抽烟,一边盯着坐在自己不远处的三儿子苦口婆心地叮嘱道。
上官枫林显然早就听习惯了父亲的数落和叮嘱,仍旧一声不吭地扒拉着火堆。
看着火堆里升腾起的火苗迅地化成灰烬落下去,眼睛眨巴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上官印见状,也懒得再费口舌,长叹了一口气后,用力地将烟锅子磕灭放到了一旁,随后便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上官松林见父亲准备休息,便拉着上官枫林往远处坐了坐。
风沙不时地从破窗中灌进来,倒颇有些凉意。
偏殿中断断续续传出镖局儿郎们吃东西和谈笑的声音,倒让主殿中的爷仨儿这儿显得有些冷清。
“枫林,爹说你什么,你多少应承一些。
他为我们三个操劳了一辈子,无非是怕自己金盆洗手后咱们不能独当一面。
远威镖局的家业是祖上传下来的,决不能到咱们手里没落了。”
看了看逐渐睡去的老父亲,上官松林小声地对三弟说道。
上官枫林平日里虽然有些不务正业,但对于两位兄长和父亲向来敬重。
只是平日里父亲喜欢对他说教,这让他不胜其烦。
倒是大哥虽然时不时地也说自己几句,但语气要比父亲和缓地多,让他并不排斥。
“大哥,你们说的我都懂。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天照是神的怒火,月读是神的悲悯,须佐能乎是神在地上动刀兵的最强武装,而拥有这一切的我,就是神!带着写轮眼的穿越者,作为唯一的人类超凡降临到了东京。神罗天征天碍震星地爆天星无限月读,创造一个又一个神迹。世间唯我独法,人前显圣,直到威压全国!...
生前,晏暠一直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何父母总是偏爱弟弟把所有好的都给他,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得不到关注。越是如此,晏暠便越是难受,越是不平,于是处处都和弟弟争。只要是弟弟想要做的事情,他也...
激萌的萝莉,热血的少年,为打破次元壁一往无前...
吴一楠无意间看到老婆在自家楼下跟市委秘书激情拥吻,继而得知自己的副科长职位是市委秘书帮的忙,愤而跟老婆离婚,随之被撤职换岗,人生处于低谷之中。现场会上,吴一楠对刘依然产生好感,对她勇敢反抗和揭露领导...
嫡长子的日常有权衡有取舍活着,不仅仅为自己活着该承担的责任必须要去承担家族,不止是荣耀的延续在其位做其事只求无愧于心贾家,依旧是煊赫的贾家来自贾赦大老爷的自言自语一句话的简介贾赦的生活日常。拒绝扒榜...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