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五大宗门各自商议进入东荒的路线之时,一个不起眼的车队从石丘城的东门悄悄地出了城。
这半年来,东荒的天气极为反常,整日黄沙弥漫。
别说进入东荒深处,就算只在外围也很容易迷失方向。
车队一行二三十人,论规模倒是不大。
车队前方有三人骑着高头大马齐头并进,中间有三辆马车,马车上装了三口密闭的大木箱子。
从车辙的痕迹来看,显然这木箱子里的东西份量不轻。
而车队最后则又是六七匹马,马背上坐着几名挎着刀剑的年轻武士。
这些武士眼神犀利,显然都是久经战阵的好手。
为的三人,中间那名老者披着狼皮外衣,脸上蒙着灰色纱布,只露出一双眼神锐利的眼睛。
旁边两人的装扮与其相似,但身姿比老者挺拔了许多,像是老者的后辈。
“爹,我们非得从东荒过吗,不是说有其他路线吗?”
老者左侧个头稍小的青年用力地拍了拍身上风沙,看着前方灰蒙蒙的天地,眉头紧锁起来,朝身旁老者问道。
右侧青年头上戴了一顶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皮帽,听到问题,堪堪露出的眼睛中露出一丝笑意抢话答道:“枫林,我们此次的目的地甚远,如果不走东荒境内而是绕远的话,恐怕无法按照雇主的要求将东西准时送到。
我们远威镖局可从来没有过走镖逾期的先例,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皮帽青年言语中满是自豪之意,显然对于自家镖局保持的良好信誉十分满意。
这时候老者用力地吹了吹脸上纱布沾上的沙土,而后用沙哑的嗓音说道:“松林说的不错,我们远威镖局从未失信于人,这次也不能例外。
东荒近来怪事频出不假,但还从没有听说哪只商队出问题的。
我上官印什么风浪没见过,这点小风沙又算得了什么!”
老者左侧的青年一听二人这番话,不禁嘀咕道:“没有商队出问题?那还不是因为所有商队最近都避开了东荒,绕路前进了。
爹、大哥,不是枫林胆小怕事。
逾期事小,若真是在东荒内出了事,对镖局的声誉影响岂不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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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上官印”
的老者一听这话,立即大怒道:“放肆,你爹我作出的决定,什么时候错过?东荒这条线路,我走了一辈子了。
打从你曾祖父开始,咱们远威镖局就从没在这里出过事。
你好歹也十六岁了,胆子越地小了。
好好学学你大哥!”
皮帽青年见老者生气,便立即打了个圆场说道:“爹,你就别怪三弟了。
本来说好我和柏林陪您老走这趟镖的,您老为了让三弟多多磨练,偏偏让二弟在家看镖局,把他给带了过来。”
“就你会说,爹带你们两个出来,难道还错了?我们上官家的男儿个个是顶天立地的好汉。
你们三个里面要是出了个怂蛋软蛋,我上官印在江湖上可丢不起这人!”
上官印听到老大反怪到自己身上,不由得更加生气。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率领着车队扎入了漫天的黄沙里。
车队很快不见了踪影,就连车辙也很快被黄沙覆盖掉了。
只是谁也没注意到在漫天风沙中,有几道身影一直围绕在远威镖局的车队周边,小心翼翼地跟着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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