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班长!”
屈明的一声洪亮的报告把我拉回了现实,我也赶紧收敛心神,跟着喊了一声,我觉得我的心被人撞成了粉末,都随着这一声报告,飘散在风里了……罢了,罢了,牢门一入深似海,从此刻起,我不再是昨天的我了,曾经的骄傲,荣耀,都跟我一刀两断了,我秦寒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犯罪分子。
是个囚徒了。
据我以往的经验,我可以毫不费力的知道我的这个名字,从此只会比狗还卑贱,比尘土更轻微。
看着电动门在我身后缓缓的关闭,我的心又哐哐地抖起来,我明白,一段全新的,未知的,但并不难想象的生活已扑面而至。
很多年后在梦中,这个大门关闭的场面都在经常的出现,因为,这一刻,对我来说意味着太多太多……
这是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院子的一侧是监墙,另一侧就是一排房子,在房子的左右两边各有一道铁门,铁门后面好像类似有野兽嘶鸣的声音,呜呜呜的随风而来,令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靠近看守所大门的这一端第一个房子,上面挂着一个牌子,“值班室”
,从里面踱出了一个年龄已经很大的老警察,头发全白了,冯教导上前笑着打招呼:“蔡叔,您值班呢。”
那个姓蔡的警察答道:“我和老周,他今天带班,上厕所呢,你们等一下。”
说完,看都没看我和屈明一眼就转身进了值班室。
我心里还是有点难受,忍不住又抬头向岗楼上看去,毕竟在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那里是我唯一曾熟悉的地方。
“别看了,以后就常住了,你有的是时间看个够!”
一个满脸是麻子的老年警察,一边说着话,一面手在裤裆里动作着,朝我们走来。
我想:这恐怕就是刚才那个警察说的老周了。
“新来的?”
老周轻描淡写地问。
“是、是。”
我毕恭毕敬地回答。
“谁他妈问你了!
你是个啥东西?乱坟地里的山药,你是个人毬还是树根?跟我说话?滚到墙角戳着去!”
老周眼一瞪,转身从屋里拿出来一个登记本。
“啥案子呀?”
老周拿着本子,盛气凌人而又漫不经心地问。
“抢劫,其实也就是收了个赌债,搞过火了。”
冯教导还替我们粉饰。
“日妈的,也是两个瓜逼,收个烂怂账还弄成抢劫!”
老周嘴一撇,低下头自顾登记。
我和屈明蹲在墙角,口中回答着老周诸如姓名、家庭住址等问题,心里又开始打鼓。
刚才虽然和屈明说的嘴硬,但我毕竟是第一次进来,说不怕那是骗人的!
这是啥地方?这就不是人呆的地儿!
还不知要受啥罪呢!
我心里这样想着,又抬头看看那两扇铁门,大概能看出来两边的铁门后是两个过道。
我好像又听见门后呜呜的声音了,身上不禁开始发冷,这已经是六月天了,见鬼!
登记完个人资料后,老周让我们把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连皮带、皮鞋都解了下来,一边登记一边叮咛:“这些东西里面都不让穿,我们先保管,你记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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