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解开衣襟,凌安之胸口青紫一片,肋骨断了的地方还有一处小小的凹陷。
他轻轻抚着伤口,心疼要死,竟然直接问那位:“这可怎么办啊?”
凌安之在怀里仰脸看他,盈满水汽的目光从浓密的眼睫毛后面透出来,委委屈屈的说:“你亲亲我伤口,亲亲我就不疼了。”
凌霄感觉自己如在雾里,心里飘飘忽忽的说不出的听话,整个低下头轻轻羽毛似的吻着他一不小心制造的青紫和凹陷,那位伸手摸他的脸,鼻息轻轻扫在他的脸上。
好像听到了门响,接着熟悉的脚步声进来了,他心里特别紧张,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不知所谓的烂梦和现实一下子交织在了一起。
凌霄往门口看去,见梦里那位正拎着个什么东西已经登堂入室,吓得一激灵瞬间从床上弹坐起来——拎着食盒的凌安之看他这么大反应,一脸的莫名其妙,问道:“我进屋你都不知道?不知道还以为你活见鬼了?”
凌霄才明白过来,刚才原来自己迷迷糊糊睡着了做了个梦,心道比活见鬼还吓人好不?
凌安之把食盒往桌子上一丢,兴致勃勃的说道:“看你晚上也没吃几口饭,大晚上的肯定饿,刚才我去厨房找了点吃的,来咱俩喝几杯。”
凌安之把盒盖一打开,把菜和酒壶都掏了出来,轻轻松松的说道:“我那根肋骨一点都不疼了,不信一会给你看看。”
“我吃不下,我看着你吃吧。”
凌霄无意中出手伤了少爷,心里愧疚的很,一天都没什么胃口。
加上可能是凌安之昨天啃了他一口,做了这么一个“心疼”
少爷的怪梦来。
“不吃也得吃!”
直接一条胳膊就来拎他的肩膀…
许康轶京城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这几天就是躲在别院里休息,明天接到了梅绛雪给带来的大夫,后天就打算悄悄离京。
这几天别院里气氛有点古怪,先是梅绛雪好几天没露面了;连过分闹腾的凌安之都文静了下来,下午破天荒的来找他下棋;凌霄心事重重,走路都低着头;别院里有点庭院深深深几许的意思。
许康轶和凌安之难得的凑在一起下棋,凌霄正负责倒水数棋子,见元捷一脸洋洋得意的从外边回来,手里拿着一张票,进门看到他们就笑道:“正想挨个找你们去,没想到还凑字一起了,省了我的事。”
三个人一起抬头,看元捷卖什么关子,元捷来了兴致,故弄玄虚道:“京城优伶,都以能在摘星楼上歌一曲舞一曲为荣,不过只要登上了摘星楼,下边坐的可都是过尽千帆的达官显贵,一个镇不住场,在京城也就混不下去了。”
“可是最近这半个月,有一个妙人在摘星楼上连续歌舞弹唱了七场,名字叫做花折的——折柳攀花的折,从未重样,一场更比一场精彩,据说是此人跟个谪仙下凡似的,票价炒到了一千两一张,我花了五千两,弄到了一个二楼离看台最近的雅间,说今晚是最后一场,咱们今晚也去看一场过过眼瘾。”
平时凌安之早就跳起来跟着去了,不过现在一提到风月场所他就肋骨疼,他拿着白色棋子摩挲着下巴,兴趣寥寥的继续研究棋路。
元捷把目光转向他主子,许康轶可是金枝玉叶,深通音律,就是平时严肃,深藏不露罢了,刘心隐就是因为精通乐理才打动了主子的心,继而深得主子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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