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振躬身道,“此物大是不吉,王上还是交臣拿出殿外为好。”
他自告奋勇上前,取过捧盒。
不刻刑部尚书也回了来,手上拿着一个宗卷,奉于段秉道:“臣察看了忤作验尸时的笔录,刺客身上每件衣物佩戴都有记录,不曾找到那个竹管。”
“难道是有人趁人不备放入?”
段秉脸色也有点变了,“难道那些刺客刺杀先王还不作罢,竟还要刺杀寡人么?”
“确有可能。”
马坚道,“看来须关闭城门,严加搜查。”
“那也需清楚了刺客身份再说。”
魏振道,“此毒器并非中原人所制,以臣看,刺客或许是苗人。”
“苗人?”
刑部尚书道,“可刺客身上装扮皆是中原衣物啊。”
魏振道:“这却不难辨认,苗人习惯赤足山林行走,脚底都有一层厚茧,只需验看那尸首脚底,便可知道大概。”
“有理、有理。”
在场大将惯与苗人交战者纷纷点头称是。
一时忤作验看完毕,回道:“脚底果然厚厚一层老茧,与大理、中原人都不同。
静远宫中死去的宫女太监也全部验看完毕,多半都是睡梦中遭人毒毙。”
“哼!”
段秉长身而起,怒道,“苗匪!
先王仁慈,不允中原合兵平苗,然苗人凶残,因在京城、盛京两地作乱不成,竟入宫行刺,更乔装改扮,挑唆大理与中原反目,用心险恶,令人发指。
看来苗人生性便是如此卑鄙猥琐,不配大理与之讲什么仁义。
寡人恨不能即刻起兵,远伐苗人,诛灭都罗汉一族,告慰先王在天之灵。”
大理王宫举丧之时,古斯琦仍独自逡巡澜月园不去,知道日暮也未听得其他消息,才恨恨跺了跺脚,抽出腰间弯刀。
“算了罢。”
身后有人叹了口气。
“宋先生?”
古斯琦倏然转身,讶然道,“先生还未离开大理城?”
宋别缓缓踱来,道:“我便知道你咽不下这口气,必会寻机刺杀段秉,故而过来看看。”
“先生知道了?”
“如何不知,若非我通风报信,段秉已被你藏入阿砮衣物中的毒物毒毙,险啊。”
古斯琦大怒:“先生!
你能忍气吞声,远走高飞,为何却要拦着我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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