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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我身后一言不发,只将我抱紧了一些,散在肩上的发丝滑入我衣襟里,柔顺冰凉,正在火烤中的我觉得很是清凉舒适。
死到临头,百般言语困在喉头,吞咽无数个来回,最后一刻,干涸几千年的眼眶十分违背自然规律地掉落下一滴眼泪,我沙哑着嗓子重复说:“岑鹤,你不要生气。”
我只是错误估计了自己身体的抗打击程度,以为顶多是废掉条胳膊。
我不知道喜欢一个人究竟是怎样的,也不太清楚该如何对一个人好,这一箭就当是我对你表白好了。
至少我可以为了条小黄鱼卖命打架,现在也能为你挡箭了,你两地位终于平等了。
挤出这么一句话后,我准备再好好看他一眼,留下个深刻印象。
没准我这次依旧大难不死,保得魂魄入了地府,面对相貌狰狞的鬼众们还能回忆回忆岑鹤的清姿俊容来聊度鬼生。
抬起头来,万千银丝如纷扬皓雪迷乱了我的眼,银华湛湛的垂发间,他的眸子黑得无边无际,苍白的唇瓣吐出了两个字:“阿徵。”
青丝成雪,风流成霜,这是我此生见过最伤情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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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小呆子你回来啦。”
莫小媚翘着白生生的大腿媚态横生地坐在窗台上,往最后一根手指上涂着凤仙花汁。
大功告成后,她并排伸出尖尖十指对着月光翻来覆去地看,九条雪白的尾巴左摆右摆:“走丢了一百三十多次,你可终于记得回家路了。
不是告诉过你,病了就别没事往外面跑吗?吓着人怎么办啊?”
她啧了一声,突发奇想道:“小呆子,你说这凤仙花染头发怎么样?我昨儿见了二嫂,她说她们灵鹫山最近从兜率天来了几个飞天美人,那红发娇媚的很,娇媚的很呐。”
我默默看了眼她身上翠绿得堪比芭蕉叶样的青纱薄裙,再想象了一下她头顶一团火红头发的样子,打了个寒战。
正欲开口时,她丢过来一本三字经:“对了,昨儿你师父说要我考察你功课。
我记得这书你好像没读完吧,今晚给我背背。”
话在嘴边兜了个圈,我恳切而严肃地对她道:“我觉得你染红发忒好看了,你们九尾族一向引领三界流行趋势,这回怎么能落在人后呢?不要大意地上吧,少女。”
边说着,嫌弃地一脚踢开那本两百年前我就能倒背如流的玩意儿。
莫小媚听过我的建议后,喜滋滋地准备奔去折腾院子里那群倒霉的凤仙花了,路过我身边时小蛮腰扭了过来,鼻子东嗅西嗅:“你梦游去哪里了?这味道不对劲啊。”
我一手背在后面,一手指着窗外开得艳红的凤仙花:“上次临渊说,子时有天地灵气滋润,是美容美发最佳时间。”
莫小媚和火烧尾巴似的跳了起来,挂在青纱上的铃铛玛瑙叮铃之响,眨眼就消失在了凤仙花丛中。
她说的没错,我又梦游了,据她道,这是我重病初愈留下的后遗症。
莫小媚是这近千年来一直照顾我的一只九尾狐,后世对她这种职位有个定位叫“保姆。”
国色天香的保姆莫小媚,每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怎样美,怎样更美,怎样最美。
在这水榭里,除了我吃的药之外,最多的就是镜子,和她生活在一起,对我来说真是天大的折磨。
每天起早一睁眼就看见她举着镜子顾影自怜,镜子里还有青面獠牙的我来做对比陪衬。
这不仅让我无限自卑下去,同时也在时时提醒我修行尚未成功,尸妖还须努力。
化不成人形这件事,已经是除了左手不能使力之外最苦恼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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