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业对着肿起来的半边脸呼气,轻轻吹过去,“我怕给你吹疼了。”
“不疼。”
祝杰把碗夺过来,一仰头喝干净,“陪我躺躺,继续吹。”
薛业这样一吹好像真的不那么疼了。
可薛业却没有躺下,先刷碗再点钱,最后提醒杰哥吃药,一切搞定才歇一歇。
他们侧卧着脸对脸,杰哥想抽烟,被他压下来了。
“真没那么严重,就是看着吓人。”
祝杰烟瘾犯了,指尖压住薛业的眼皮摸到一排眼睫毛,手里痒痒的。
“不吓人,能吓死我。”
薛业直白地说,“杰哥,高中你每次过度呼吸,我都快吓死了。”
祝杰眯着右眼,有点兴奋“这么关心我啊?那你不说。”
不仅不说,起跑前经常跑去上厕所,一转身就找不到薛业了。
“我怕你嫌烦。”
薛业向他靠了靠,“杰哥,我昨晚哭了,你会不会看不起我?其实我很生猛的。”
“会。”
祝杰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胳膊伸过去让他靠,“多大点事,哭了,能耐。”
可是薛业没靠,反而探起身来“但是杰哥你骗我,我这事还没过呢。”
祝杰把他收在怀里“所以?”
“所以,我必须给你留一个吻痕。”
薛业说,等不及听同不同意就埋头苦嘬,力道也不小。
从祝杰这个角度往下看,脖子那块的骨头顶起薄薄一层皮肤,顺着后背往下延伸。
“高兴了?”
祝杰视线下移,心口的位置多了一块血瘀,很用力。
“高兴了。”
薛业擦擦嘴,偷偷摸摸的兴奋。
桌上手机震动,他以为还是沈欲,拿过来才现是微信。
杰哥被陶文昌拉进一个微信群,群里三个人,有张钊。
“给我。”
祝杰拿回手机,果然,张钊在群里声讨陶文昌,嫌他支使苏晓原办事了。
[我家大宝贝儿腿脚不方便,大冬天还跑那么远,你忍心吗?]
[回家小脸都冻红了,我什么时候让他受过这个罪?]
[昌哥你出来解释一下,不然我上体大揍你啊!
]
有病。
祝杰继续往下看,看陶文昌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张钊和他是过命的好兄弟,不会因为这个真把他怎么着。
于是张钊消停了。
祝杰刚打算闭目养神,突然手机又震。
[你拉祝杰进来干嘛?他又不吱声,他真和薛业好了啊?]
[好了,俩人租房,同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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