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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医院的时候,徐庭旭醒得差不多了,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偷瞄着江言清一眼,发现对方好像并没有生气,松了口气。
医院夜班的医生不多医院里也只零星一两个人,护士给徐庭旭打了瓶点滴后就走了。
江言清看了眼时间也准备走,徐庭旭捉住了他的手。
“想吐。”
徐庭旭仰着头看着他,眼眸中印着江言清的影子。
他真是喝醉了,上次用这种语气对江言清说话时,还是在他们的暧昧期。
江言清很清晰,指着他旁边的垃圾桶,“吐这儿。”
徐庭旭仍旧握着他的手,眼睛一眨不眨看向江言清。
外头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江言清往尽头的天台看过去,黑漆漆的,水砸在天台的地板上,反射着淡紫的一点微光。
他抽回手,坐在了徐庭旭身边。
徐庭旭舔了舔唇角,他的心因为江言清的靠近加速跳动着,“言清,我——”
“我其实很不想管你。”
江言清打断他的话,他穿着褐黄的毛衣外套,领头怕冷往上拉,只露出巴掌脸,明明气质温和清暖,眼神却很冷,“因为我曾经一个人窝在医院里,打点滴,我想让你试试这种滋味。”
那是江言清还没有发现自己生病时的事,他们在一起的第四年。
江言清感冒严重发着烧,为了好得快一点去医院打吊瓶。
他记得那天天气很冷,去的时候晚上七点多,护士是位年轻的女生,抓着他的手在他手背使劲拍,扎了两次针才扎进去。
坐在他旁边的是一对年轻的情侣也在打针,男生轻哄着女生,朝着女生的手背呼呼地吹着嘴里说着“不疼不疼,等好了我给你买一大桶冰淇淋”
。
“我很羡慕,那天我给你打了电话,期望你陪我。”
江言清的声音在月夜中有点缥缈,“记不清给你打了多少通电话了,好不容易等到电话接通……”
他停下,隔了一会儿才把眼底的情绪压下去,“你记得你说了什么话吗?”
徐庭旭手掌心被他掐出血,他的掌心被他日复一日反复折腾,结痂了又增新的伤口,变得不能看了。
他知道当时他说了什么,一定是“没空,很忙”
。
“没空,很忙。”
江言清挪开眼,注视着尽头的厕所标致。
“我记得吊瓶打了四十分钟还没有打完,很想上厕所,周围都是女护士不好开口,我提着吊瓶把另外一只手放得低低的,去厕所。”
江言清一路看着手背怕回血,医院男厕的小便池没有挂钩,只能去另一侧上。
找了一圈才发现厕所里根本没有挂钩,他慌张无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男厕进来一位快五十多岁的阿姨,无视江言清的存在打扫卫生。
江言清站了很久,就到他举着的手麻木泛着酸,久到他快憋不住了,才小声地恳求阿姨帮他提一下药瓶。
阿姨看着他,脸上是惊异和怜悯。
那天江言清打完点滴一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难过了很久。
“我那时不懂,明明我还在学校时,你半夜带我来医院守着我照看着我,第二天带我去医院隔壁街的早餐店喝粥,我到现在还记得那碗粥的味道,才四年,为什么全都变了。”
江言清想到这,心还是痛的,“后来我想了许久为你开脱的话,你忙你当时压力大或者你情绪不佳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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