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头看向安雅,“这里可不是只有你和我。”
“还有谁?”
安雅转头,压低声音。
“程升的人。”
他说。
程升?安雅回忆着这个名字,是曾经的保皇派成员。
安雅起身,从心递给她一把枪和弹夹。
“我知道你会用。”
安雅没说话,接过坚持一下,插在腰间。
“别朝着我开就可以了。”
从心笑了一下,然后收敛起玩味的神情。
“钟震天知道我们的小把戏了。”
他说,“他趁钟善离开曜都,已经下令让曾经的老部下占领了曜日宫。”
安雅并不意外。
当年,叛军抵达曜都,到破城,几户也是这样的速度。
钟震天一直在民主制度的表现下进行着他的帝王梦。
钟善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棋子而已,可笑的是,他的棋子们没有一个是死棋,反而一个比一个活跃。
“你给封决下了什么迷魂药?”
从心突然问了一句。
“他为什么压下教皇死了的事情。”
“教皇死了?”
安雅转向他。
“我可不知道。”
安雅对上从心的视线,内心却是忍不住地震惊。
从曜都到直布罗陀海啸,不过三天两夜,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上一世教皇也是在这段时间去世的,但因为教廷秘而不发谁也不知道具体发生在哪一天。
“哦。
看起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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