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认为,交友乃凭心而为。”
东方令颐:“你不缺朋友,也不需要我——”
“需要。”
许宴知打断他的话。
她接着说:“你不像是会妄自菲薄之人,再者,你棋下的好,不像谢辞他们几个臭棋篓子。”
东方令颐再次沉默。
他不知该作何反应,他这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从未有过像今日这般有个人会强势且炽热的闯进他的生活,是反感、不知所措、惊讶还是期待,他不清楚。
她又道:“你依旧是你,只是多了个朋友罢了。”
“你可以继续你的淡漠,但你不能否认你我是朋友。”
她说着倒了杯茶推到东方令颐跟前。
随着推动杯中茶水稍有起伏,东方令颐的视线落在茶杯上,片刻后茶水恢复平静,他抬眸轻缓道:“知道了。”
“你回去吧,明日就是祭祀,你回去准备准备。”
许宴知哼笑一声,“成,我这就走了,不打扰你了。”
“改日再来找你下棋。”
……
翌日。
许宴知早早便去了礼部。
情况比她想的还要复杂,三次沐浴三次焚香,换上繁琐的“神官”
礼袍,又将头发卷着小铃铛编好,额间有祥玉抹额,衣袍整体呈白色,有祥云暗纹领口袖边为金丝绣。
发冠为银制,镶嵌上好玉石。
右耳是玉石长流苏银丝耳挂,脖颈腰间都带有银链玉石点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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