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恬不知所措,唯有虚弱地哼哼了两声。
真定便对曹奉渊道:“有话快说!
恬儿虚弱不堪,经不得你啰嗦。”
曹奉渊连忙道:“属下只想问问郡主和这……这位小姐?”
这会儿大家才想起这儿还一个姑娘呢,刚只顾着郡主了,可她是谁啊?都没见过。
荀谖微低着头:“小女是参加画院遴选的学生,家父是翰林院修编荀岚。”
危安歌目光微皱,原来她不是公主府的侍女,但荀岚是谁?他也想不起来。
翰林院修编就是个编书的,一抓一把又无品阶。
别说危安歌一个王爷不知道,丽贵嫔、真定并曹奉渊也没听说过,反正左右不过是个来画院的。
曹奉渊又问:“请问郡主和荀家小姐,事发当时二位为何会在湖心亭?可见过什么人?是否知道起火原因。”
滕恬和荀谖心里都是一抖,这段记忆她们都没有啊。
正不知如何作答,真定公主怒了:“你这么问,难道是我恬儿烧了湖心亭?”
曹奉渊吓得连说“属下不敢”
。
这倒不是曹奉渊胆小,他总领禁军二十六卫,哪怕是当朝一品大员见了也要给些面子,但这位公主地位非比寻常——她是先皇危珩的亲女。
那一场宫乱的内情如今已然无法说清,但结果却是危珩的儿子死绝了,旁支危天寅成了当今的皇上。
先皇一脉就剩下个真定公主,皇帝危天寅也会做人,一直对这个“皇姐”
尊崇有加。
连皇帝都礼让三分的人,曹奉渊怎么敢得罪。
只听真定公主冷哼一声:“那你是什么意思!”
曹奉渊满头冷汗:“属下只是想了解事情经过,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
滕恬和荀谖相互对视,都紧张地不知如何解说,人群中怯怯走出一个人,弱弱道:“是我邀恬儿她们出来的。”
众人一看,竟是温融郡主危世柔,皇上幼弟怀亲王危天泽的独女。
这位怀亲王小时候曾在内乱中断了双脚,自幼便在轮椅上长大,所以被称为半废王爷。
他深居简出,不问朝政,女儿也是低调平和完全不似滕恬那般张扬招摇。
危安歌不觉眉头微皱,怎么连她也牵扯进来?
危世柔又弱弱地说:“席间恬儿说这微云殿无趣呆了半日快要闷死,我便随口说起微云湖的景色倒是不错。
恬儿……不,我们几个一时兴起,就悄悄退出来想去看看……再后来,我们走散了,我当她们先还了席,谁知道……”
真定一听,还真是自己女儿说得出的话,干的出的事。
再看滕恬目光躲闪,担心事有蹊跷,也顾不得她的身体了,忙问她:“后来出什么事了……”
这……滕恬慌得声音发颤想想还不如晕过去得好。
荀谖也慌,她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将原本的滕恬和荀谖杀死在湖心亭的人可能就在现场盯着她们,该说什么能让那人不起疑心,发现她们两个是冒牌货呢。
“你快说呀!
别怕,一切有母亲为你做主!”
真定公主真急了。
荀谖此刻唯恐滕恬编出什么不靠谱的话,她心一横索性抢着答道:“我……我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我跟郡主醒来就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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