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堪堪躲过,水果刀割破些衣裳,扣住许谏的右手往后转了半圈,水果刀掉落在地。
许谏被自己胳膊锁喉,脖子粗红,呼吸困难直翻白眼,后背嘭的一下撞到菱角墙壁,浑身剧痛。
“你也配捅我?找死!
以前只是看在她的面子对你处处忍让,真当我怕你?当年是你帮我挡的刀?她答应把捅人的权利给你吗?”
曲江宴非常熟稔使用膝盖顶腹。
粗暴、原始、凶残、无所顾忌。
一连串的质问,问得许谏成口吃,鲜血从嘴角溢出,恨不得用眼神将曲江宴钉出两个窟窿。
再不反抗就不是男人。
许谏拼命挣扎,在曲江宴眼里就是扭捏。
许瑰期跑过来,掰着曲江宴的胳膊急切恳求。
“放了我哥,我求求你宴哥!
刚才你说的话,我都会记住,不再插足你的生活工作。”
曲江宴勾唇一笑如地狱百无禁忌的恶鬼,嫌弃松了手。
许谏右手被弄脱臼,压根使不上劲,如烂泥滑地,疼得龇牙咧嘴,心里筹备着报复手段。
许瑰期胡乱擦了把泪,捡起包包,扶着许谏往外走。
“哥,算了吧,我认命,不追了,不要跟他斗。”
“我们家跟他家有些利益往来,爸爸跟曲伯父也是好友,不能撕破脸。”
“我只是失去了从未拥有过的爱情,不能把辛苦打拼出来的音乐事业也毁了。”
连镇的惨状令她心生畏惧,明白曲江宴就是个疯子,为了唐禧什么都敢舍弃,宛若亡命狂徒。
她不敢那么做,更害怕自己的哥哥也会受伤。
这个年代是酒香也怕巷子深,需要做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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