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负担,他吃了很多外人看不见的苦。
许瑰期踉跄着后退,眼泪鼻涕糊一脸,一个劲地摇头,呢喃着说不。
曲江宴又把刀往前递了几厘米。
“你再认真想想,过了今晚再没机会,你的携恩图报从此对我毫无作用。”
“我不!
不——你不要逼我!”
许瑰期没杀人的胆子,她歇斯底里,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宛若筋疲力竭的困兽跌坐在笼子里。
她不明白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明明一切都好好地!
她只是正好喜欢一个人,正好那个人的一切都跟她如此匹配,如此而已!
明明是唐禧突然出现插足的!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许谏今晚咋咋呼呼,跟跳广场舞大妈的音响有的一拼。
“瑰期他就是个渣男!
还喜欢他做什么?不要再为他费劲心思。”
“他的良心喂了狗,恩将仇报,早晚会遭天打雷劈。”
宁城徽被嚷得耳朵痛,一时疏忽,被他撞开。
许谏冲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曲江宴掌心里的刀,往曲江宴身上狠狠捅去。
“你舍不得捅,我来捅就好!”
水果刀锋利无比,在灯光下泛着刺眼寒光,速度快得只剩残影——
水果刀快,曲江宴的反应速度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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