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有一种恨奇怪的感觉,两个友好的人在一起,有过误会,然而那误会解禁之后,却再也无法回到过去的旧情,是心中有隔阂?不,是因为心里最重要的人已经改变,由此占据了自己的时间空间,无暇再去想旁人!
宋茗对于安子卿的绝交是淡然的,她还是看重与安子卿的情谊的,只是这份情谊,她并没有努力,没有努力是因为她没有从前的心思去尽好这份情谊,或者说,宋茗现在的一切是沈川,至于旁的,既来便收,不来则已!
安子卿见到安言玉的时候,安言玉托着腮,望着窗外的徐徐风色,发丝丝丝不时凌乱。
那托着腮的手腕细而白,这极其妖娆的动作,将那女性的身材尽显得明显。
“易沅清死了?”
安言玉淡淡说道,听到那轻声的脚步声。
缓慢放下手,平静地看着安子卿。
“嗯,还有,,,,”
安子卿黑尾说完,便被安言玉突如其来的响亮的耳刮子打断了言语。
“你还是要走这条路,对吗?”
安言玉看着安子卿立即红腾的脸,淡然说道。
安子卿理了理遮面的碎发,将它捋到耳后,然后缓慢将目光对峙安言玉的目光,说道:“是!”
“我不会让你走的!”
安言玉见安子卿依旧执迷,坚决说道。
安言玉用那幽怨决然的目光看着安子卿,然后便转移了目光,迈开脚步正要离去。
“为什么?”
安子卿的疑问让安言玉停住了脚。
“我听你的,不学戏,学了医,还要怎样!”
安子卿越来越觉得不公平。
“怎样?你杀了陈连洪,这事我替你圆了,而段南和易沅清,你以为那么容易?段家和易家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安言玉见安子卿之谜不悟,说道。
“他们都是该死的人,我绝对不会恐惧!”
安子卿说道,是的,绝不恐惧!
安言玉含泪看着安子卿,只拉扯出一个微笑,说道:“好啊!
那你尽管去送死好了,你爹算是白死了,连他的女儿也落得同样的下场!”
安子卿恍惚一惊,问道:“我爹?”
安言玉眼里只怕是要涌出泪来了,安子卿见安言玉还未说话,只要再问,只见刘笙进来,意味深长说道:“夫人!
你该休息了!”
安言玉走近安子卿的身旁,说道:“你尽管去做好了,让冯家断子绝孙好了!”
说完便离开。
安子卿不明白,究竟自己到底是谁,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安言玉离去,便要去追问个清楚!
刘笙紧紧拉住安子卿,安子卿用力挣脱刘笙的手,见刘笙紧紧拉着不肯放手,一怒之下,便打了刘笙的脸上,刘笙依旧紧紧抓着安子卿的手不肯放开。
“放手!
放手!
我要知道我到底是谁!
你放开!”
安子卿撕心竭力说道。
刘笙见安子卿的模样很是心疼,安子卿哭得没了力气,刘笙将她拉入怀中,手轻轻抚慰着安子卿的头发,心里却是极度地用力,仿佛想将安子卿融入骨子里。
东北成了日本人的底盘,这年的九月,注定是极度悲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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