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卿走失去了援助,这时她又想起了苏长云,或许这么久,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但是她知道,无论只身与否,她多会救出那些热血的青年!
这个时候,安子卿没有旁人可以求助,刘笙定然是不会让她再卷入这些纷争的,她只得来到牢狱之中看望许晋!
看见那昏暗的带着阴风的牢门,安子卿还未进去,只见从牢狱里头匆匆出来很多的狱警,抬着一个担架,上面躺着一个死人,面色发紫又发白,口中带着黑红的血迹。
安子卿躲在旁边的门后盯着许晋的尸身看了许久,之后只见易天成匆忙而至,见许晋死了,易天成心里大为失落,原来还想利用许晋得到安子卿,不想这许晋竟然死了。
易天成喝道:“谁杀了他?你们都是饭桶!
连一个人都看不好!”
值班的狱警瑟瑟发抖,慌忙说道:“这,,,,,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这,,,,可能是自杀也不一定!”
易天成更为愤怒,说道:“你们一个个的都是蠢货,这摆明了就是被别人下毒,谁会随身带毒药!”
那狱警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慌忙说道:“对了,今天政府里的安主计长来了,不久,,,这人就死了!”
安言玉?易天成心里颇为不解,许晋只是一个学生,安言玉怎会和他有恩怨?不过只是一个革命学生,也算不上什么大事,易天成当然是不会因此得罪安言玉的,于是看了看那许晋的尸身,便对狱警说道:“行了,赶紧处理掉!
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能说出去!”
。
安子卿脑海里一片空白,究竟谁是谁非,似乎她已经模糊了,自己所谓的母亲?她开始怀疑了什么!
安子卿恍恍惚惚回到了家中,那日安言玉说到了她的爹,然而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还是不得而知,这似乎成了安子卿心中的一个谜。
安子卿失去了重心,倒在沙发上的时候,安言玉刚好走了进来,见安子卿脸色犹为不好,她先是极其冷静地看了安子卿的狼狈模样,接着便慌忙说道:“怎么了?今日写了学是在学校里遇到什么事情了?现在到处都是运动,我看,,,,”
只待安言玉还未说完,安子卿便缓缓看向安言玉,起身说道:“为什么?将所有的一切告诉我吧!
不必在瞒着我了!”
安言玉看着安子卿眼里的犀利,不同于以往的凌厉,而是戾气,便收起了脸上的担忧,转而又含微笑说道:“你都知道?”
继而无视安子卿的隐约的怒火,坐了下来,说道:“你知道了也好,不然的话,你还会想继续闹腾呢!”
“闹腾?究竟我做了些什么你要这样!
苏长云是你杀的,许晋也是你杀的,他们有什么错,他们都是在满腔热血的青年,你就这么残忍?”
“残忍?你知道什么叫残忍吗?”
安言玉猛地起身,那优雅之态全然消失,怒说道。
安子卿看着自己从未真正明白的母亲,朦胧一片。
安言玉凝视安子卿,脚上的高跟鞋哆哆作响,她走进安子卿的身旁,说道:“你还想继而闹腾什么革命,你只管闹,如果你不想连累了其他人,就好好念你的书!
记住我说的话!”
说完便缓慢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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