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成钧这夜依旧宿在书房,无人来报,他自是一无所知,一夜安眠至天亮。
隔日起来,小厮玉宝进来服侍,一面伺候他穿衣,一面挤眉弄眼道“爷,昨儿夜里府中出了件大事,您大约还不知情罢?”
说着,也不等于成钧话,便急于卖宝也似的说道“王妃娘娘屋里的柳莺姐姐,被娘娘落了。
那还是娘娘的陪嫁丫鬟呢,今儿一早起,就被管事的嫂子们带去,打了几十大板。
听说,腰腿以下打了个稀烂,血肉模糊的,如今都下不来床了。”
言罢,他啧啧了两声,又道“这柳莺姐姐,可是娘娘身边第一得用的丫鬟,得脸极了。
谁成想,现下犯了事儿,竟也一点儿情都不容。”
于成钧看着穿衣镜中自己的形貌,在边关因日头暴晒而皲黑的皮肤依旧有那么几分粗糙,唇上的髭须早已刮了去,两道浓眉斜入鬓里,一双眼大而有神,黑如点漆。
他身材本就高大,今日要去衙门,改穿了武官常服,更显得精干健硕。
他摸了摸下巴,思忖着自己这模样也还说得过去,虽然比不上潘安宋玉之流,但也还算中看。
王妃她,不该这样嫌弃啊。
想起陈婉兮,他的脸色突的一黑。
好歹自己也是豆宝的生父,难道还会害自己的儿子么?居然说出那样的话来!
不成,她若不先低头服软,这遭儿他绝不会轻易就理睬她!
心里想着,于成钧随口问道“王妃为何落她?”
玉宝搔了搔头,说道“听说,好似是因她盗了娘娘房里的饰,夜半送出府去,被抓了个人赃并获,所以娘娘才落她。”
于成钧颔道“既是偷盗物件儿,那么便是罪有应得了。”
玉宝却嘿嘿笑了两声,压低了声说道“爷,这个柳莺姐姐,就是前两日给您送酒食的那个。”
于成钧想了片刻,方才恍然道“原来是她。”
玉宝又说道“爷,小的是觉着,娘娘嘴上虽然硬气,其实心里还是在乎爷的。
不然,她也不会动这么大的肝火,把柳莺落的那般凄惨。
今儿一早起,小的出去倒夜香,听见梁嬷嬷跟几个管事嫂子说起,待柳莺能下地了,还要张罗着打她出门呢。”
于成钧皱眉,又问道“你的意思,王妃是因那日的事情吃了醋,所以找了个借口撵走这丫头?”
玉宝颇有几分兴奋的点头“对啊。
爷,您想想,这柳莺姑娘可是娘娘陪嫁过来的大丫鬟,又是身边第一得用之人。
什么大不了的罪过,竟然处罚的这般重。
可不就是,娘娘恼了她了?”
于成钧整了整衣衫,口吻极淡“王妃,不是这样暴戾的性子。”
虽说两人相处时日不长,但归府这几日,他也看出了她的秉性。
陈婉兮是一个极重规矩法度之人,若非犯了过错,她绝不会因个人喜怒而无端落下人。
何况,从她能善待琴娘一事来看,她也并非是个以酷虐他人为乐的脾性。
玉宝所言,没有道理。
再说,陈婉兮会为了他吃醋?他还是想点别的吧。
虽说如此,于成钧心中还是极其不是滋味儿。
这天下恐怕没几个男人,妻子不在乎自己,还能不以为意。
除了,这个男人根本不喜欢自己的妻子。
于成钧穿完衣裳,梳洗一番后,玉宝便将饭食送来。
他在桌前坐定,玉宝安放了碗筷,退到了一边。
晨食较他才进家门那日,已大有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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