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由火光,柳莺看清了来人,心底却不由松了下来。
在她看来,琴娘算是个外人,同王府恩怨素无牵扯,该不会管这档子闲事。
当下,柳莺堆笑道“琴姑娘,你这是……要走么?你只管去,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晓得,你在这里不痛快。”
琴娘面如止水,一双眸子在月夜之中显得分外清澈。
她开口,嗓音清亮的像刮过树梢的夜风“不要说了,王妃娘娘吩咐我来拿你。
走,咱们见王妃去。”
柳莺闻说,顿时满心骇然,她是万万没有猜到王妃居然还会差遣这个琴娘替她出手。
琴娘是王爷带回来的人,王妃是正妻,两人本该彼此敌视。
何况两日前王妃才大张旗鼓、众目睽睽之下责罚了琴娘,这二人已该势成水火,琴娘又怎会听凭王妃的差遣?
但眼下,柳莺已无暇思忖,她自地下一骨碌爬起来,把那包子东西朝琴娘怀里一丢,便想夺路而逃。
琴娘怎会容她逃窜,一个箭步上前,扣住柳莺肩膀,便将她摁住。
柳莺只觉肩上剧痛,抓着自己肩头的手仿佛铁爪一般,肩胛骨都似是被捏碎了,她扎挣不得,慌乱中忽然想起——这琴娘原是会武艺的。
琴娘不由分说,揪住柳莺便往王妃的院落行去。
柳莺满腹鬼胎,正满心思索应对,眨眼功夫就见上房的院门已到眼前。
琴娘押着她,二人进到堂上。
只见原本已熄了灯烛的正堂,此刻却是灯火通明,那被自己伺候着歇下的王妃,正坐在大堂上,双目炯炯的望着自己。
柳莺一见此景,便知自己是落了圈套,垂默默不语。
琴娘松开她,上前一步说道“娘娘,人已经拿到了。”
陈婉兮手托香腮,腕子戴着的一串羊脂白玉珠手钏,颗颗圆润白腻的珠子越衬出了皓腕如玉,一头的青丝随意挽了个堕马髻,斜插着一支素面的翡翠钗子,身上穿着一袭玉色绸缎寝衣,显然是才从床上起来。
她浅浅一笑,眸中如波,颔道“辛苦你了。”
琴娘将怀中的东西双手捧上“娘娘,这是自柳莺身上抄来的。”
陈婉兮没有说话,只看了身侧的梁氏一眼。
梁氏会意,上前将东西接过去,先拆开自行检视了一番,见里面都是些符咒、朱砂、草扎的小人儿等物事,遂捧至陈婉兮面前,说道“娘娘且看,都是些歪门邪道的物件儿。”
陈婉兮看了一眼,淡淡一笑,眸色却越冷冽,她重又看向柳莺,开口道“柳莺,我待你如何?”
柳莺心一横,扑通一声跪了,欲膝行过去,却被琴娘牢牢擒住,只得伏在地下说道“娘娘,事情并非如此。
奴婢这两日打听得知,杏染与后街上的马婆子有勾连,便想着或许那些东西都是从马婆子那里得来的。
奴婢想拿住她们的罪证,遂假托了杏染的名义,约那马婆子在东角门上会面。
到了三更时分,奴婢去东角门上,果然见了马婆子如约前来。
她交给奴婢这么些腌臜东西,说都是杏染之前要的。
奴婢接了过来,本想着待天明了就禀报娘娘,却不曾想琴姑娘忽从房檐上跳下,将奴婢死死摁住,拉到了娘娘跟前。
娘娘,奴婢句句属实,您要明鉴。”
陈婉兮嘴角噙笑,把玩着手里的珠串,一字儿不,任凭她说完了,方才笑道“你真不愧是我身边最伶俐丫头,人赃并获竟然还能编出这么一大车子的话来。
这换成个脑子不大清楚的人,还真就被你糊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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