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胆洞,
毛发耸。
立谈中,
死生同,
一诺千金重
鲁姐我有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帮忙么不大积极,不帮忙么又有点抹不开面子,就停住哼歌,一巴掌拍到我脊梁上,说“行啦行啦,小玲子你玩去吧,到时候给你留几口蜜供尝尝好啦”
我顺水推舟地说“好吧,我去壁报出得怎么样了。”
鲁姐呵呵笑着说“甭假门假事了。
团委会锁着门,你们壁报组的那伙子全在打排球呢。
你呀,就蹓蹓马路去吧”
我脸发烧了。
大k忽然招呼我说“小玲子,快来,把我兜里的票拿去”
他两手都是面,欠着身子,等我去拿。
我有点下不了手,鲁姐就用两根手指把他胸兜里的两张电影票夹出来,递给了我。
原来,大k本是找鲁姐一块去电影的,是部新片子,这票挺不好弄的呢。
我拿着票,出楼找人一块去电影。
我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我忽而觉得自己是离开了一桩荒唐事,忽而又觉得自己离开了鲁姐他们才是荒唐。
我头一回对自己失去了自信。
完电影回到宿舍,鲁姐不在,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蜜供的气息。
在我的床头柜上,在我平时打菜的小碗里,搁着一团金色的蜜供。
我忍不住掰下一条尝了尝,嗯,味道还真不错。
我洗漱完了,打算赶紧睡觉,因为第二天又是早班。
可是我表,九点五分了,怎么鲁姐还没回来
我躺在床上,可睡不着。
我预感到不祥。
到十点五分的时候,我爬起来,穿好衣服,跑到值班室去打电话。
电话打到医院,转了两个弯才叫来鲁姐,我听见她用一种我不习惯的声调对我说“小玲子吗谢谢你来电话。
你还算有良心。
跟你说吧,谭师傅快不行了”
我一边听着她的声音,一边猜难道她哭了吗谭师傅跟她的关系没有多深啊,她怎么会这么动感情呢我一霎时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我不由自主地问“都谁在呢”
“我和大k。”
她回答我,“大k给谭师傅儿子去了电话,他说来,可一个多钟头了还没到”
“鲁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劝她说,“交给大夫、护士吧。
你明天也是早班,快回来休息吧。”
她没有回答我,而且,把电话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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