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剑士侧身闪避,脚步继续前趋,手上攻击却是不停,如鴷鸟啄木,剑招愈加迅急。
老者一个转身错开剑刃,反手抓住半空中的竹竿,以一个挑扁担的姿势将竹竿背在肩上,脚下急转,挥出一大片浑圆劲风,终于是逼退了猛攻的剑士。
“哦?南海剑派?”
吴穹眼前一亮,“这帮独来独往的主今天是高哪门子兴,从海外孤岛跑来枝江跟隐麟书院打交道了?他们的剑路阴狠毒辣,最擅抢攻,不过……”
“不过此人修为尚浅,内力不济,一旦攻势受阻,很容易陷入对方的节奏而被牵制住。”
宋飞鸢认真道。
他的话很快应验,老者倚靠长兵之利,不但是轻描淡写地化解了海南派剑士的凶险杀招,而且还没让对方靠近周身五步范围内。
最终这剑士心知无计可施,垂剑退出白圈,道一声“告辞”
,就此离场。
“还真让你说着了,看来你的确有练剑的天赋。”
吴穹道。
接下来上场的是个不到一米六的青年壮汉,双手装着一对长铁爪,看着骇人,不过却没在老者手下走满十五个回合。
“这位更是重量级,明明铁盘脚的火候不差,可以稳扎稳打,手上却非要用螳螂抓这种轻灵的功夫,上下盘的战斗风格压根不搭,难怪输得这么干脆。”
吴穹摇摇头道。
“我说你们几个在这妄议其他门派的武功,就不怕人家听了不爽过来砍你们啊?”
一个声音在三人背后响起,回头一看,却是那位大盗南思齐。
“原来是南兄。”
宋飞鸢抱拳行礼。
“妄议的可只有他一人,我们可啥话都没说啊,要砍也只会砍他。”
徐北玄连忙撇清关系。
“吓唬吓唬你们罢了。”
南思齐笑道,“我来主要是找徐兄,刚才去了你们的住处现没人,后来听说今天隐麟书院有‘入学测试’,便心想你们肯定会来凑热闹,果然不出所料。”
徐北玄:“找我?莫不是那件事……”
南思齐:“对,雷老板已经跟衙门那边打好招呼了,从今天起你就不再是黑户了。”
原来徐北玄知道自己没有合法身份,在日常生活中多有不便,在噬金鲤风波后便拜托雷富贵帮他去官府搞一个户籍。
徐北玄:“好好好,那我现在还叫现在这个名字吗?”
南思齐:“还记得蒋家地牢里那个徐啸伦吗?他被人报案失踪多日,衙门正要注销他的户籍,你现在正好顶替他的身份,还附送一间空屋子。
此人在枝江无亲少故,你用了他的名字也不至于引起他人怀疑。”
这话说完,吴穹和宋飞鸢可都绷不住了,当即笑出声来,唯独徐北玄低低地骂了一声“真晦气”
,心里盘算着要么先把徐啸伦的家给卖了。
那么打从今天起,徐北玄在咱这书中就得改名叫徐啸伦了,日后他也将会因为这个新身份惹上一些麻烦,这个且留待后文评说。
“话说回来。”
南思齐问道,“今次书院的入学测试又搞了什么名堂?”
宋飞鸢一指场中白圈:“喏,想参加测试的人就进白圈,能把那位老先生逼出圈的就算赢,可以直接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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