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回忆说:“你妈问她,你为什么不来。
她说你很忙。
你妈当然以为她是你老婆了。”
宁火把玩着手机,不再说话。
“可惜你跟她有缘无份。”
二舅说:“好好珍惜现在这个吧。”
送完二舅上车,宁火依然没有等到黄一衍的回复。
手机上那些不知名的女人,频频骚扰。
这些他统一称呼为“宝贝”
。
他记不住她们,记不住她们的脸,记不住她们的名。
她们一个个人,就跟赏心悦目的符号一样,看过就忘了。
二舅只见过明望舒一次,惦记至今。
宁火觉得好笑,明望舒何德何能?
他拦车去了贝余。
贝余的那间酒吧,宁火是常客。
海客爱来这儿谈事,连带的,员工们也是。
酒吧门口,一位美艳女人向他抛媚眼。
宁火没有理。
他拒绝了所有人的陪伴,把自己锁在包厢。
酒瓶空了一个又一个。
直到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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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一衍回到家,正准备睡一个过期的午觉。
电话骤响。
来电显示是troub1e。
真的麻烦,以后还是把他设成《烦恼歌》的铃声好了。
她不情不愿地接起:“喂。”
“你好,请问是宁火的朋友吗?”
那边是一把陌生的声音,说话客气有礼。
“嗯?”
“我是贝余酒吧的,宁先生在我们这里喝醉了。”
“……”
她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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