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她预定的价格,是高级调音。
他又开始搓颈背,摘下话筒,喃喃念了句:“选这歌唱?”
黄一衍的歌声远比不上金灿灿。
这歌在创作初时就是给金灿灿的,她音域广,明亮通透。
黄一衍这把中低哑嗓,唱起来少了许多味道。
监听了两个小时的小肥仔有些憔悴,“ok了,制作需要几天,我们会通知你过来拿带子。”
他这时才算睁开眼。
日日车的工作就是美化歌声。
刺耳的,炸脑的,经过润色都能听不出原音。
这可是技术工种。
“好。”
黄一衍摘下了眼镜。
小肥仔眯起眼睛,“有个人也有弹吉他戴眼镜的习惯。”
“哦。”
她背起吉他,转身往外走。
黑框眼镜,黑t,黑裤,中低音……小肥仔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乐队。
下一秒,他摇了摇头。
金黄组合可没无良到抄袭别人的曲子。
黄一衍弹的曲子,小肥仔一下子就听出端倪了,和《与君道》相似度极高。
他见怪不怪,没有表意见。
她不是第一个,更不会是最后一个。
利益集团哪有对错这回事,都是键盘吼几声罢了。
----
二舅上火车前,忽然拉了下宁火。
宁火抬了抬眉。
斟酌再三,二舅把横在心里的一件事道出:“你妈去年急病住院,你没来。”
“当时忙。”
宁火轻描淡写。
陶芮和富商没有生育后代,富商有一个前妻的儿子,是唯一的继承人。
和富商的感情淡了,陶芮回到黄溪镇,过着养生斋戒的生活。
上了年纪的人,衣食无忧了,才开始惦记亲情。
她闲着就盼儿子回家,找来找去的借口都是生病。
宁火信了三次,赶回去时,见她跑五公里都不带喘气的,后来他就不上当了。
二舅点点头,“明望舒去了医院。”
宁火顿时失去了表情,眼底像是蒙着一层薄冰,“她去了?”
“她没说和你分手的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