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荷失笑,心里的那点儿苦闷被她的语气和笑容慢慢化开。
以前她听其他人私底下抱怨,说谢知青总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嫌弃这儿嫌弃那儿,好像跟她说话都要先沐浴焚香一通。
现在和对方熟悉了以后,柳荷却时常会有一种莫名的想法有的人天生就该被捧在掌心。
谢芸锦不是无理自私,而是每个人的生活圈子大相径庭,她不愿意让自己妥协去迎合别人。
这样其实没什么不好,她有资本,当然就想活得自在些,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而且大小姐起来脾气坏,但想对一个人好就是全心全意,即便有时候口是心非,也叫人没法对她生气,只会觉得她连性子都耍得理所当然。
无怪别人对她纵容。
最后得票最高的是上辈子“捡漏”
的男知青,他面露红光,眼底涌出了热泪,一个劲儿地和大家伙鞠躬说谢谢。
谢芸锦拉过柳荷的手,带着她往外走“浪费时间我还得上山采药呢”
“正好你们今儿个不用上工,快陪我一起去”
柳荷不是第一次来药房,但走进院子,却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
院门外用花枝藤蔓缠绕出形状,正门上还挂着随风摆动的花串,引来几只蝴蝶和蜜蜂。
陈广福不是个讲究的人,而且因为要时常出诊,家里没人顾,除了药材空空荡荡。
如今却添了不少东西。
院子里长着一棵大树,枝干很粗,弯曲的弧度刚好绕过屋子,形成天然的庇荫。
此时树枝上挂着一个晃晃悠悠的秋千,秋千上依然点缀着花朵,色彩不一,却分外和谐。
还有角落开放的野花,一簇簇或明艳或秀气,令整个药房起来多了几分温馨。
在柳荷眼里,陈广福是个不苟言笑的老先生,他板正守旧,常年和药材打交道,平时轻易见不着他。
可这样的人却容许谢芸锦将自己的地盘装点成这样。
正想着,陈广福从屋里出来了。
他虽然伤了腿,可平时不拄拐杖,宁愿有些跛地走路。
“今天怎么这么晚来,又睡懒觉了吧”
话虽斥责,语气里却是长辈对晚辈的疼,以及淡淡的关心。
谢芸锦不高兴地哼了一声,道“您不要污蔑人好么明明是大队上有事耽搁了,我很勤快的”
陈广福不参与大队事务,自然也就没去投票,闻言板着脸冷哼一声,眼角却泛出点笑意“就你这样的还勤快呢,不害臊”
柳荷感慨地笑了笑,心道大小姐果然到哪儿都有人宠。
陈广福动了动目光,这才到一旁的柳荷。
他似乎回忆了一下她的名字和样貌,然后才开口道“你是柳知青吧”
柳荷冲老先生微微俯身,答道“是,我是柳荷,打扰您了。”
谢芸锦已经拿上了背篓和其他工具,不耐烦他俩在这儿寒暄,把其中一个背篓塞到柳荷手上催促道“快走啦,晚了可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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