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咬着嘴唇,她没说话,也没看沈浪,一双筷子拍在桌上,这屋子里还有个正常点的人么?这饭她不吃了,不管沈浪怎么说。
那昌哥儿没想到“啪”
一声,下了他一跳,没想到这小娘子脾气还挺大,本来他还想问问他哥哪里弄来的呢。
毕竟,沈浪以前也是浪荡不羁的,同他携伴而行的各色女子,那可真是乱花渐欲迷人眼。
昌哥儿刚抬头看到金玉手中的筷子,同一时间,另一双筷子直直朝他面门而来,直插他的眼。
吓得昌哥儿脸都白了,话不会说,躲也不知道躲。
好在他娘老子手脚都快,一人给他挡了一筷子……
昌哥儿死里逃生,那么大个人哇地哭起来。
“你这逆子!
你怎么对你弟弟的!”
老侯爷终于说了今晚最长的一句话,对着沈浪喷得满胡子是唾沫。
金玉也没有料到,沈浪之前一点不动声色,为了她竟然摔了筷子出去。
她也就敢拍拍桌子表示自己生气了,沈浪竟然对着自个弟弟的脸摔。
沈浪这般的混不吝,金玉忽然有点明白,为何宁氏那般的怕沈浪。
看着满桌子人怒气冲冲,金玉自己都有些心惊肉跳了。
沈浪被他老子这么一骂,脸不红心不跳,牵了金玉起身:“走吧。”
金玉还是懵的,被沈浪牵着出去,只看到他嘴角的一丝冷笑。
“侯爷,我不活了,我对浪哥儿掏心掏肺的好,你瞧瞧他怎么对他弟弟的。
这不就是一句话的事么?”
宁氏也哭上了,“为了一个没上过族谱的女人,他竟然——唉!”
老侯爷眼看人要走出去,便怒吼道:“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你被迷得五魂三道的,有家不回像样子吗?”
老侯爷说完这句话,气得直咳嗽。
金玉听到这两句,如同五雷轰顶。
之前,她以为沈浪同侯爷写了家书,还给她在公府登记,两人便是夫妻。
但是照老侯爷的话来说,她不过就是个野女人。
沈浪回头,看着老侯爷咳嗽得直不起腰,他面无表情,直白地把话晾出来:“哦,你不仅要压制我的官路,怕我出头,还要管我娶什么女人么?”
“你,你这个逆子!”
老侯爷的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被沈浪这句话羞的,还是咳嗽成这般窘迫模样,“叫你不要带她回京城,你非要带,我管不了,但是你要想她进我侯府的门,求我也没用。”
原来,年前老侯爷的家书里,就叮嘱沈浪,不要将自己带回京城么?金玉握紧了拳头,她不仅是别人口中的野女人,还是死皮赖脸的野女人。
难怪齐妈妈看她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和鄙夷,鄙夷她高攀了沈浪。
而沈浪听到沈绍禹的话,根本不生气,他捏了捏金玉的手,她的手心都是冷汗。
随即,他对沈绍禹说:“父亲放心,我不求你。”
从始至终,从小到大,他求沈绍禹的事情,沈绍禹就没有同意过。
是父子,却没有父子情,更甚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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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老婆问你前任的事,浪崽:论一个男人名节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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