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思绪纷杂,胸间的郁气让他的脸色越发难。
他负手站在那里,余光瞥见殿门口有人影在晃动,来人与侍卫的小声交谈声隐隐约约传进殿内。
魏贤听到来人的声音,认出那是自己干儿子刘礼的声音,不由在心里暗骂,这小子平日里着机灵,今日圣上在朝会上就大发雷霆了一次,他倒好,不远远避开现在还凑过来。
赵信也听到了声音,不耐烦地提高声音,让外面的人滚进来。
刘礼手里握着一沓厚厚的东西走进来,余光扫了一眼魏贤,方才利落地跪在地上,把手上的东西抬过头,恭敬道“陛下,这是武威侯呈上来的东西。”
听到“武威侯”
这个名号时,赵信还以为方严是写了有关西北那边军事布置的折子呈上来,可是了眼厚度时又觉得不可能。
他转念一想,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不知不觉那股堵在胸口的郁气竟然渐渐散开了,他开口时语气也和缓了不少,“把信给朕呈上来。”
信封表面上写着三个大大的字许衡玉。
赵信一这三个字,不由想起衡玉夸过他自己的字写得很好,现在一并没有夸大,一个七岁孩童能写出这样已经隐见风骨的字着实难得。
信封右下角小小标着日期。
赵信一封一封,信封上的日期是从他和衡玉遇见的第二天开始标记的,一直写到了昨天,总共有十几封信件,难怪方才时会这么厚。
即使上一刻还在震怒,赵信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意,心底的怒意一瞬间消退了不少,心情再度平和起来。
没有什么比突然发现一个与他只认识一天的孩子,能够一直记着他,还给他每天都写信更让人高兴的事情了。
魏贤还跪在地上,瞥见陛下脸上明显放松下来的神色,出声恭维道“这孩子还一直念着陛下。
奴才一直听别人说小孩子忘性大,现在来这话也不能全信。”
刘礼也是个伶俐的,连忙接话道“这也就是咱们陛下了,如果换另一个人,估计那孩子也不能记住啊。”
被两人这样一捧,赵信也暂时把刚刚的不愉快抛到脑后,撇见两人还在跪着,挥挥袖子让两人站起来到旁边伺候,他自己则按照日期拆开信封起信来。
赵信一开始还觉得,小孩子信上能说什么东西啊,毕竟衡玉也才刚启蒙不久,字识得多少还不知道呢。
然后他越越饿,越越饿,终于忍不住出声对站在旁边守着的魏贤道“御膳房那边准备午膳了吗,派人传令,准备午膳的时候让御膳房的人添一道叫花鸡。”
这叫花鸡被衡玉描述得那是一个色香味俱全,以至于一向不重口腹之欲的赵信都忍不住想要尝一尝这道菜了。
叫花鸡是民间吃法,并没有传到宫中,但魏贤也是听说过这个名字的。
他心下嘀咕,也不知道信中是怎么提到这道菜的。
不过陛下刚刚震怒,若是平时定然会没有胃口,如今难得点菜,魏贤使了个眼色,刘礼立马退下去安排。
把这些信完之后,赵信小心将信又重新收好,堆放在一旁。
“陛下可要奴才把这些信拿下去收好”
魏贤小声问道。
赵信了眼这些信,想了想才道“把它们放进御房,找个显眼一些的位置放好。”
魏贤拿着信躬身退下,心里却知道许衡玉这个小孩子在陛下心中的分量比他所以为的还要重了很多。
御房是什么地方,那是帝王读藏的地方,偶尔召集内阁大臣商讨政务时也是在御房商讨。
由此可见御房在皇宫中的地位。
而现在不过只是几封小孩子的信,却被陛下金口玉言送进了御房放好,还是要安排放在一个显眼能经常到的地方。
帝王身边从来都不缺乏忠臣良将,更不缺少力图讨取帝王欢心以求一步登天幸进的人。
想要讨取一位还算英明的帝王欢心何其难,但也正因如此,能得帝王欢心的人方才更显难得。
魏贤退下后,赵信瞥了眼被他推到一旁让人心烦的奏折,果断决定把这些奏折的批复押后,从旁边抽出一张上好的梅花笺,蘸了墨水开始落笔给衡玉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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