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怔了怔,不知该怎么接话了。
陆时砚动作极轻地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温柔道:“现在可以出去了。”
“……”
从办公室出来再到自己座位,江锦脸上的热气还未散完。
缓了一会儿,他开始查阅中科的所有资料,然后将其归纳整理好打印出来,以便于下午的会议人手一份。
中午简单吃了几口,江锦又马不停蹄地为下午的会议做准备。
连座位的顺序和茶水都一丝不苟的亲力亲为。
会议上认真倾听,详细记录,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期间几乎一点时间都分不来给陆时砚。
陆时砚随口说了一句,他便这样尽职尽责,说呕心沥血也不为过。
他从前吩咐的每件事,江锦都这般事无巨细地去执行。
陆时砚突然想起那张微博上转发的照片。
镜头里面的江锦精神矍铄,神采奕奕,作画时眉目舒展,整个人都在发着光。
又想起普利森学院那位有名的教授说,他曾很看好江锦,认为江锦是天赋型,在绘画上面总有自己奇特的想法,而不是照葫芦画瓢。
假以时日一定能成为一名不可多得的画家,或一位优秀的美术老师。
不过不知因为什么事,他最后放弃了。
会议结束后江锦关了设备像往常那样最后一个走出会议室,刚随手带上门,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他。
“累不累?”
是熟悉的雪松味。
江锦心跳微微加速加快,但还是很镇定地回:“不累。”
陆时砚握着他的手,捏了捏着他的指尖,然后叫江锦的名字:“江锦?”
“嗯?”
江锦微微侧脸。
“我们今晚约会好吗?”
陆时砚说。
江锦没有立刻回应,像是确定这句话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陆时砚说要和他约会?
江锦平复不规律的心跳,转着有些僵硬的脖子声音很低地说:“陆总,您先放开我,一会儿被人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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