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段以疆血气上涌,闷头对着沈拓胸口使劲,恨不得在他全身上下盖满属于自己的戳。
渐入佳境的时候,沈拓在他怀里软得像是刚上岸的小美人鱼,可他刚想捞起沈拓的腰胯办正事,小美人鱼就立刻啪嗒啪嗒的钻回了海里。
“真不行。
明天咱俩得去试衣服、试菜、接人,我还得港口去接郑哥,要结婚了,忙着呢。”
沈拓笑得像个偷了腥的小狐狸,他看似主动的勾开了段以疆围在下腹的浴巾,然后又慢条斯理的一圈圈缠了回去。
唇齿相贴的一刻,沈拓甚至能听见段以疆从鼻腔里溢出的粗喘,他因而笑得更加放肆,甚至还故意伸手去弹了弹那个鼓鼓囊囊的地方。
“好少爷,攒着吧,等咱合法了再说。”
沈拓这个人,小名常有理。
段以疆隔天起了个大早,刚过七点,他就睡眼惺忪爬了起来,酒店的服务生给他送了两份早餐,推着衣架的陈戎紧随其后,跟着服务生屁股后头给他送了整整两架衣服。
陈戎还有一堆事情要忙,送完衣服就火急火燎的下了楼,只再三嘱咐段以疆一定要把最合身的几套挑出来,尽早送去熨好。
段以疆平日里不算骚包,但人靠衣装马靠鞍,一生一次的大事,他总得把自己捯饬得比以往更好看才行。
于是他也没顾上吃饭,只随便洗了把脸抓了抓头发就开始一件接着一件的试衣服。
“少爷——”
早上七点出头,绝不是沈拓起床的时间。
循着动静下了床的沈拓困得头重脚轻,他半梦半醒的摸着墙面晃悠到卧室外头,又赖赖唧唧的眯缝起一双桃花眼伸手讨抱。
“唔……少爷?”
兜头下来的睡衣挡去了全部视线,沈拓脚底一软,直接歪歪斜斜的躺去了身边的沙发上。
他本来就没睡醒,段以疆还拿衣服蒙他,黑漆漆的一片弄得他愈发昏沉。
“你,你再去睡一会。
不急着起。”
沈拓但凡清醒一点,就能听出段以疆字里行间的窘迫和紧张,可他太困了,他脑海里确实冒出了一个小小的问号,但这个问号转眼就被睡觉小人一口吞进了肚子里。
“好哦……那你有事叫我。”
沈拓心安理得的合上了眼睛,他困兮兮的嘟囔出声,直接摸索着枕上了沙发上的靠垫,连脑袋上的衣服都没拿掉,就立刻打起了匀称悠长的小呼噜。
沈拓睡实之后,段以疆才神色复杂的拿掉了沈拓脑袋上的睡衣。
及地的穿衣镜一尘不染的立在地上,兢兢业业的折射出了他的身影,他扭过头去看了看完全没晒黑的沈拓,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一度恨得咬牙切齿。
他细皮嫩肉不抗晒,这两天又是沙滩浴又是潜水冲浪,结果就傻不愣登的晒黑了一个色号,平日穿着花花绿绿的背心裤衩里看不出来,眼下一穿白西装就显得极其扎眼。
而衣服是提前订好的,沈拓的西装也是白色,段以疆绝不可能在这种关头临时换掉衣服,所以只能指望着酒店的美容spa一条龙来江湖救急。
不过堂堂一个大男人,猫在酒店里做护肤美容实在有些违和,段以疆自诩思想开放也远远没开放到这个程度。
他压根就不好意思跟沈拓开口,更不好意思跟陈戎讲,好在沈拓今天也忙,方叔和郑峰他们陆续会到岛上,陈戎忙着会场腾不出空,为了安全起见,沈拓得亲自开车去接,一时也就没空管他。
十点过半,终于睡饱的沈拓叼着面包开车去了机场,段以疆打着给陈戎帮忙的旗号留在了酒店里,然后一路蹑手蹑脚的蒙着浴巾溜到了做spa的楼层。
芊芊是去年秋天动得手术,肾脏配型成功,手术顺利,术后的排斥反应微乎其微,如今已经基本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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