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让他为难,也没办法让他为难。
“可是……”
然而他的反对还没说出口就被时君御截住了:“我相信你能做到的,不是吗?不管是装可怜、卖惨还是苦苦哀求,只要能使出来的招式都尽管放出,总有打动巫的时候。”
时曲在时君御坚持的目光中慢慢地垂下了头,半晌才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又沉重地说:“我只能试试。”
时君御高兴极了,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犀利的凤眼闪闪发光,里面闪烁着的是野心勃勃。
他拉住时曲的手,将他从地上扶起来,柔情似水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我就知道你永远都不会拒绝我的请求。”
这是请求吗?时曲也说不清楚,但是在那双温柔地凝视着他的眼眸里,他只能点头赞同。
时君御这才放过他,走出茅草屋又对着时曲挥了挥手,才消失在拐角处。
而此时他脸上的笑容早已不见,有些厌恶地摘下几片树叶擦了擦手。
……时曲足足在白苏屋旁的小山坡上站了六个小时,天都已经快黑了,却依旧没有踏出一步。
他张不了这个嘴,也开不了这个口。
许久,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转身打算离开。
不管如何,他还是更宁愿面对时君御的怒火,反正挨打挨骂他又不是没受过。
“喂,我说你过来这么久,最后却要像个胆小的夹尾巴狗一样逃跑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时曲不敢置信地转过身,就见白苏正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盯着他,精致的眉眼上染着不耐烦。
白苏上前几步,把装满草药的篓子塞进时曲的手中,毫不客气地吩咐道:“要道歉也有点诚意,老老实实地把我的药草都捣碎,不然不许睡觉。”
说完就转身朝小屋走去,他大喇喇地伸了个懒腰,只觉得自己腰酸背痛腿抽筋。
就这,忙了一天还得做饭,真是烦死了。
时曲不敢不听话,老老实实地背好篓子,颠颠地跟在白苏背后。
一进屋子,一股带着香气的暖意袭了过来,瞬间让四肢都冻得僵硬的他缓过劲儿来。
白苏没理会他,而是着手开始烧火做饭,锅碗瓢盆被他摔得乒乓响,看得时曲一阵心惊胆战。
时曲不是惧怕他的怒气,而是生怕他把那些珍贵的碗盘摔碎,到时候想换都是难的。
好在白苏没有要增加自己工作量的意思,即使怒火丛生,也还是控制在一定范围内。
时曲傻傻地坐在小石墩上开始捣药,他力气很大,也很聪明,比白苏干得要好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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