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焕的脸色也是一变,没想到曾先生开口就要把人赶出书院,这惩罚可太严厉了。
他原本只是想要教训一下这对兄弟,可真没有置人于死地的想法,毕竟被赶出书院的可怕之处,他自己都已经体会过一遍了。
毕竟对方两个还是小孩子,坏是坏了点,但也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这次的吓唬也足够教训了,方才他可下了不少暗手。
眼看陆家兄弟俩痛哭流涕,赵景焕心底也有几分不忍,试探着开口说道:“先生,此事我也有错,同窗不睦的名声也难听,不如……”
谁知道话音未落,曾先生却冷笑着看着他:“你确实有错,在学堂里头打架斗殴,虽然事出有因,难道你以为自己能够逃过一劫?”
赵景焕一噎,低头说道:“还请先生责罚。”
曾先生冷哼一声,又看向地上的陆家兄弟,冷冷说道:“今日念在你们是初犯,老夫便从轻发落,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便罚你们面壁思过十日,现在老夫也懒得打骂你们,且让人送你们回去,让陆大人亲自教训。”
此言一出,陆家兄弟的脸色不但没好,反倒是更差了,哭着被人拖了出去,显然对亲爹的畏惧远胜过书院先生。
赵景焕瞧着,暗道难道那陆大人下手比他爹还要狠不成,猛地一抬头,就见曾先生冷冷的盯着他。
“还有你。”
曾先生冷哼道,“跟我过来。”
赵景焕连忙跟上去,等进了书房,曾先生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用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看,似乎要从他身上看出一个花样来。
时间越久,赵景焕心底便越发不自在,低着头认错道:“学生有错,还请先生责罚。”
“哼……”
曾先生冷笑一声,反问道,“你真的知错了?”
赵景焕连忙道:“知错了。”
曾先生却忽然道:“但老夫看着,你不但不知错,心底颇有几分洋洋自得。”
赵景焕的脸色一变,一时之间说不出任何话来。
曾先生继续说道:“赵景焕啊赵景焕,人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老夫三个月没见你,你不但长进了,我看你是长进过了头。”
赵景焕面色涨红,准备了一肚子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口来。
曾先生冷笑道:“狡辩啊,怎么不说话了?”
赵景焕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子,讷讷说道:“学生不敢班门弄斧。”
“把手伸出来。”
曾先生怒喝一声,亲自拿着戒尺走到他面前。
赵景焕只得乖乖的伸出左手,下一刻就是一阵疼痛,曾先生下手可完全没收着力气,方才陆家兄弟挨打的时候痛哭流涕,他还在心底笑话人家,谁知道风水轮流转,马上就轮到他。
曾先生重重的打了十下,这才问道:“你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赵景焕也不敢耍花样,一五一十的说:“不该看到书被弄乱就沉不住气,不该先动手打人,也不该在先生面前诡辩。”
曾先生却道:“错,你千不该万不该,唯独不该仗着自己有几分小聪明,就拿着同窗练手,你不喜陆家兄弟,大有其他的法子可用,为何偏偏要选最差的一种?”
赵景焕一听这话琢磨出味道来,抬头看向曾先生。
却见曾先生脸上带着恨铁不成钢,却少有愤怒,更多的却是劝诫:“你可知道老夫今日为何网开一面,从轻发落?”
赵景焕想了想,开口说道:“因为他们是初犯?”
曾先生却冷笑道:“你们仨以前那些勾当,真当老夫不知?”
赵景焕心中奇怪,瞧着曾先生的脸色不像是愤怒,又忙问道:“还请先生解惑。”
曾先生语气冷冰冰的:“陆康身上的墨渍,是不是你抹上去的?”
赵景焕脸色一顿。
曾先生继续说道:“其他同窗是否看到,陆康陆鼎兄弟是否露馅,这些你可曾想过?”
赵景焕很想说当时情况混乱,不可能有人看到,即使有人觉得奇怪也拿不出实质的证据来,再有一个,陆康陆鼎的性格骄横,但毕竟年纪还小,果然被他一诈就露馅了。
但此刻他还是乖乖回答:“学生当时脑子一热,就……”
曾先生猛地一拍他的额头,暗道:“我看你是脑子热过了头,双刃剑赵景焕脸皮多厚啊,被拍开了也不在意,继续说道:“先生明察秋毫,定然不会错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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