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手,砚卿对萧渡拱手,起身说:“时候不早了,臣弟还有宴会要赴,先行告退。”
“哎!”
傻子以最快的速度抱住砚卿的腰,在砚卿肩窝闻了闻又蹭了蹭,说:“小砚不能走。”
砚卿深吸一口气,努力镇定下来,说:“臣弟还有事,不能陪皇兄玩。”
这傻子怎么回事?先是自来熟,这会儿又不让他走,搞什么?“小砚不能走。”
傻子也不管他说什么只说这一句。
“那皇兄能告诉臣弟,为什么不让臣弟走吗?”
傻子闷闷地道:“总感觉小砚走了就不回来了。
反正就是不能走。”
砚卿:“……”
这是要怎样?眼看时间要到了,傻子还是抱着他不松手,砚卿只好朝着房梁上喊:“暗卫!”
“不出来是等本王亲自上去请吗?”
砚卿声音冷沉。
房梁上的暗卫统领心中惊疑不定,但既然已经被发现,还是该现身探探情况。
“影一参见殿下。”
影一单膝跪在砚卿面前,傻子抱着砚卿侧头见到身后出现了个黑衣人,手不自觉地收紧了些,勒得砚卿有些不舒服。
砚卿暗自掐了下傻子的腰,对影一吩咐道:“看好陛下。”
一手刀把傻子劈晕过去,另一手接住傻子的身体,交给影一,说:“陛下醒来就说我下次来看他,不会跑的。
至于多余的,不用说。
你们应该不喜欢自讨苦吃。”
砚卿坐上马车,棠玉立刻贴心地把手炉递上来,问道:“王爷耽搁许久可是有什么事?”
不是说去请个安就回来吗?“没事。
有备用的衣物吗?”
棠玉点头道:“有。”
从马车内的暗格里取出一套冬装,伺候砚卿换上,膝上放着换下来的衣服,她察看了下衣服,发现衣袖上沾了泥垢,看向砚卿。
砚卿面无表情,棠玉看不出什么,只觉得似乎王爷心情不好,识趣的没问什么,收起了衣服。
马车缓缓前进,幸而平王府离皇宫不远,几刻钟就到了。
平王出来亲自将砚卿请了进去。
宴会规模不大,摆在园子里。
人已经来的七七八八,砚卿虽由平王引进来,但两人均未声张,安安静静立在边缘,听着宴中一干或是纨绔子弟或是府上食客赏着雪吟着诗。
“五弟觉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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