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本煞是有趣,写的是一个闺阁女子上山进香的途中,偶遇一个风趣幽默的赶考男子,两个人在寺庙中谈天说地,渐渐喜欢上了对方。
萧文读着读着,不由得沉浸到故事之中,左边的唇角微微翘起,渐渐漾成了一个微笑。
“你笑什么?看起来好狡诈。”
萧可努力控制着自己想摸上去的手,淡淡地说。
萧文一怔,隐隐觉得这话有点熟悉,也不及细想,答道:“我笑那女子如此狡猾,明明喜欢却还骗人家是个狐妖。”
“世上女子,善于骗者居多。”
萧可轻哼了一声。
萧文张嘴想反驳,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低头又念了起来。
又读了好一阵子,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问道:“陛下,不知道小人什么时候可以歇一歇?”
萧可把脸一沉:“歇什么?朕喜欢听,一直不要停。”
萧文急了:“陛下,这都快三更了,该睡了,小人忙碌了一天,又饿又困,再不休息,明天没有精神服侍陛下了。”
萧可冷冷地说:“朕一整个晚上都要听,不然朕就睡不着。”
萧文张大了嘴,呐呐地说:“什么?要读一个晚上?”
“你方才不是说君忧臣劳吗?怎么,念会书你就受不了了?”
萧可瞥了他一眼,“朕整夜睡不着的时候,你在哪里?”
萧文呆了一下,情不自禁地问:“陛下,你的头痛之疾莫不是就是这样落下的?”
萧可只是闭着眼睛没有回答。
萧文再也没有废话,大帐里只回绕着他低低的诵读声,不一会儿,萧可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过了一会儿,一旁的红烛爆了一下灯芯,再一会儿,烛火慢慢地熄灭了。
萧文屏息停了下来,死死地盯着萧可隐隐的轮廓,慢慢地凑了过去,却见萧可翻了个身,喃喃地嘟囔了一句:“念……不许……停……”
他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张嘴居然背起那话本来,如悬河泻水,流畅无比,想来是以前早就不知道读了几遍。
四周漆黑一片,他一边嘴里念叨着,一边无所顾忌地往眼前这个君王看去,看着看着,腥咸的泪水渐渐地在脸上肆虐,一滴滴地掉在胸口——终于,他可以无所顾忌地流泪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抵抗不了困意的侵袭,头一点一点地,背诵声渐渐地低了下来,趴在了萧可的床上。
迷迷糊糊间,他好像觉得有人把他抱了起来,温柔地擦去了他眼角的泪痕,低低地在他耳边诉说着什么,他努力想听,却什么也听不清,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萧文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躺在龙床上,天色已经大亮,他不由得一阵心惊肉跳,四处看看,大帐里空无一人,萧可不在,桌上放着几个肉包子,一碗皮蛋瘦肉粥,还有几碟小菜。
他再也不敢去偷吃,只好疾步走到帐外,刚想去厨房找点东西吃,却被一个人拦了下来。
“陛下有令,公子你不得离开大帐半步。”
“我饿了,要去吃早饭。”
萧文愕然说,眼前这人他认识,叫杨名,御前一等带刀侍卫。
“早饭已经送来,请在帐里用便是。”
杨名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
“不对,这于礼不合!”
萧文争辩着就想往外走。
只听得“铮”
的一声,杨名拔剑出鞘,双眼血红,怒喝道:“好,你要走,就从我的尸首上走出去,反正我数次有负陛下重托,活着也是凭添笑话!”
说着,他把剑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萧文吓了一跳,连连摆手说:“杨大人你发那么大火干什么!
不出去就不出去,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