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韫动了动身体,喉间逸出一声呻吟,薄被滑了下去,露出胸前星星点点的红痕,他看看曲希诚,脸一阵红一阵白,许久才挤出一句,“我是不是生酒疹啊?”
曲希诚愣了一下,正要开口回答,范韫飞快地抢过他的话头,故作轻松的音调带着几分心虚:“一定是生酒疹,我以前没喝过酒。”
曲希诚皱皱眉,伸手扶住他的肩膀,范韫缩了一下,坐起身来,低着头道了声谢,双手抓住薄被,微微颤抖。
“其实,昨天晚上……”
曲希诚半句话还没说完,范韫又一次打断他:“我都不记得了,我喝醉了。”
一室的尴尬,明明看出了他的退缩,不甘心,却仍得适时撤离,曲希诚叹了口气,取了范韫的衣服过来,低声说:“你的衣服,卫生间在右边,我在外面等你。”
范韫惊疑不定的眼神扫了过来,又很快移开目光,默默点头,曲希诚拍拍他的头,鸵鸟就鸵鸟吧,他有的是时间等他开窍。
看着房门阖上,范韫跳了起来,三下两下穿上衣服,像烧了尾巴的兔子一样直冲卫生间,大镜子映出他失措的面孔,两颊泛着淡淡的红,双眼迷朦如醉,他掬起一捧冷水泼在脸上,胸口狂跳不已。
昨夜虽说醉了,却绝对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他在那个人怀抱中扭动呻吟的样子,激烈而温柔的结合,从没体验过的强烈快感,以及后来主动缠上去索求再一波的热情,每一个细节,都清清楚楚地激荡在大脑中,范韫干脆把穿好的衣服脱下来,站在莲蓬头下面,将冷水开到最大,冲刷过每一寸肌肤——虽然情事过后曲希诚为他清理了身体,但是现在躁动不安的情绪,必须靠冷水来安抚。
范韫闭上眼,急促地喘息着,按照电视演的或书上写的,每一段不应该发生的一夜情过后,当事者都会像严重洁癖症患者一样把全身擦洗到红肿破皮,因为他们觉得肮脏,认为那是污染,范韫原本以为他也会这样,然而没有——身体虽然有些不舒服,心中却丝毫不觉排斥,只有点点滴滴的温暖,满溢开来。
穿好衣服,头发擦了个半干,范韫站在房门后从一数到十,最后终于鼓足通气,拉开门走了出去。
空气中飘来浓郁的巧克力香,引人垂涎,范韫站在客厅里——简洁明快的设计,充足的光线,宽敞而不空旷,干净却不单调,一丝不苟又不会流于呆滞,很像它的主人,明确而清晰,没有任何花哨而不实的修饰。
香气越发诱人,范韫按住咕咕乱叫的肚子,咽了口口水,小声叫:“曲……曲先生……”
曲希诚从厨房闪身出来,端了杯热巧克力给他,看他头发湿答答地贴在额上,皱了皱眉,把他按在沙发上,找出吹风机来,细心地吹理着半干不湿的黑发。
范韫将杯子凑到唇边,香浓的液体滑入喉咙,带着温暖的微苦与芬芳,他垂下眼帘,小心翼翼地掩藏起惊喜的表情,感觉到男人的手指轻轻拨弄着他的头发,温柔而宠溺的感觉,从小到大,得到的太少了。
“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
声如蚊吟的问句被吹风机的噪声湮没,曲希诚关了电源,低头问:“你说什么?”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边,范韫不自在地别过脸去,低声说:“你对我好,是因为觉得新鲜吗?我和宁可儿刚交往时,她也很体贴……”
“小韫!”
曲希诚打断了他,伸手扳过他的脸,正色说,“我对你不是玩玩而已,我是认真的。”
范韫张了张口,到唇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本文文案祝圆穿越了。在这个没有网络没有手机没有各种娱乐的落后古代,她是如何打发时间的呢她交了个笔友真笔友。祝圆拿出她的小本本,毛笔一勾一画狗蛋,出来聊天啦正在书房...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作为一个钢铁直男,生活中被疯狂注入玛丽苏元素是什么体验...
穿越无系统权谋道家荒天域,妖族横行,为求生存人族以武成道,以武为尊,在于妖族的杀戮中寻求生机。张砚作为龙虎山道门的最后一位传人,携带着镇派仙器万象珠穿越到了这个世界。金光神咒北斗大神咒诸天降神大法无穷道法,镇压妖族,传道于此!我有道藏三万卷,可焚江煮海,摘星拿月,有万般神通,无穷造化,得长生久视,与天地同寿。你可愿入我门来?...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下本预收文听说我是大佬背后的男人本文文案楼子晗生来是个傻子,魂魄不全,一分二,一半留在体内,痴痴傻傻,一半魂游天外,被个冰冷霸道,却又强大无比的男人拘在身边,悉肆心意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