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你真的不用害怕,也不用和任何人竞争。
我最後终究都会是你的,这是早已决定好的事情。
」
阿响忽然尖叫起来,低沉而发自喉底的叫声,令人不忍卒听。
「你很残忍……」他抓住修的脖子,「你真的很残忍,为什麽你要说这种话?你凭什麽说这种话?修,你什麽时候变得这样残忍……」
他撕开了修的衬衣,把修拖进房间里去,关了灯。
室内一片漆黑。
修感觉阿响整个人压到他身上,他的大腿被打开,内裤被扯下来,他对阿响异乎寻常的粗鲁感到害怕,本能地想挣扎,但在听见额头轻响时就放弃了。
阿响拿出了上回那支手铐,将他的双手铐在床头。
他闭上眼睛,正面迎接阿响所有的怒火。
阿响的动作就像单纯的强暴,而且是轮暴。
修把自己当成无意识的娃娃,放松身体仰躺在床上,忍受阿响以各种方式折磨他的身体,但最後还是耐不住痛,哀声呻吟起来。
他看著阿响的阴茎在他被折弯的体内进出,意识变得模糊,身体却只有更痛。
他忽然明白许愿信里的话:让我痛,让我流血吧!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清楚感觉到自己活在世上,活在有你存在的世上。
他记不起阿响是什麽时候结束的,只知道醒来时後头湿润一片,疼得不像是自己的。
他隐约看到血迹淌下床单,在他身後渍成一片鲜红。
原来就算是男人和男人,这样再自然不过的性爱,也是会流血的啊,修忍不住这样想。
昏迷的时候,他做了一个短短的梦。
梦里他在跑,沿著某一处的海岸,不断地往前跑著。
他的背像是生了双翼,印象中从他学会走路以来,从没像这样尽情地奔跑过,他死命地跑、用力地跑,直到他从床上清醒过来。
阿响在下半身包了条毛巾,坐到他身侧。
他替自己倒了杯水,又倒了另外一杯,喂修喝下。
修的声音因为连续喊叫而嘶哑,他勉强张开嘴。
「响……」
「还渴吗?要再喝一口?」
阿响垂首问,温柔得彷佛方才折磨他的不是他。
「响,手铐……」他动了一下手腕,金属冰冷的触感令他发颤。
但阿响坐在他身边,像是没听懂修的要求,只是用手拨过修的额发。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告诉你,我这辈子也没告诉过任何人,但既然我们明天就要结婚了,要从两个人变成一个人,我想我应该跟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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