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响的手指开始入侵,他旋转著折磨修的内壁,皱折因为多次刻意的挑弄,早已兴奋红肿。
修感觉自己连大腿都在发抖,刚吃下肚子的粥不知消失到哪去,整个身体空荡荡的,等待著什麽东西狠狠填满他。
第一次用阴茎没入许愿的阴道时,修觉得十分没劲,原因就在於太过容易了,和阿响的紧致天差地远。
许愿之前交过几任的女朋友,他本来以为是这个原因。
但许愿向他解释,女人的阴道本来就远比肛门括约肌宽,再加上那些液体,只要不是处女,进得比较容易是理所当然的。
那一瞬间修忽然觉得十分羞愧,明明是每天朝夕相处的朋友,修却对她们的身体一无所知。
「我要进去了,可以吗?」阿响在他身後柔声。
修听见他的气息也变得急促,还来不及反应,阿响的东西直没到底。
修和他都闷哼了一声,或许是那个地方太久没人用,许愿无法使用那个部位,修觉得这回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痛。
「疼……」
他忍不住沁出泪水,阿响是面对著他的,修仰天望著天花板,双脚大开,阿响就握著他的脚踝,毫不犹豫地抽插起来。
阿响在床上一向很粗暴,就算是由他做插入一方的时候,阿响也会表现得比平常热情,有时甚至主动抱住他的脖子,用骑乘的方式折磨他的阴茎。
而由阿响插入时尤其明显,彷佛要将他从头到脚吃乾抹净那般,狂风暴雨的占有欲,经常令修觉得害怕。
☆、愿四
阿响在床上一向很粗暴,就算是由他做插入一方的时候,阿响也会表现得比平常热情,有时甚至主动抱住他的脖子,用骑乘的方式折磨他的阴茎。
而由阿响插入时尤其明显,彷佛要将他从头到脚吃乾抹净那般,狂风暴雨的占有欲,经常令修觉得害怕。
他有时会觉得,阿响平常在床下老妈子的一面,会不会只是某种掩饰,就像他老是装醉那样,阿响只是在掩饰自己野兽的本能,那种把修从肉到骨吞噬到体内的野望。
修被他的抽插顶得差点撞到床头板,不得不用两手抓紧床单,低低地哭喊。
「阿响……响……」
许愿第一次和他做爱时,并没有叫他的名字。
修本来以为女人做爱都是这样,闲静而沉默。
但许愿後来第一次在床上喊出:「修……修!
」时,却著实吓了他一大跳。
那是从喉底发出,源自於灵魂深处的呼喊。
像某些音乐一样,简单的节拍,却不可思议地能够深入你的记忆,让你在夜阑人静时,也能轻易地一个人哼出来。
「响……响……慢点……好痛,呜……」
修的声音碎成断片,阿响反而更兴奋些,他把修翻了个身,从後面进入,凝胶磨擦後的触感,和汗水一样黏腻,发出奇异的嘎吱声。
阿响乾脆用两手捧著修的肚子,囊袋撞击著修的臀肉,打波浪鼓似地动著腰。
修几乎要抵受不住,他把头埋进床单里,感觉身体每一个细胞都随著阿响的动作地震山摇,直到阿响低吼一声,熟悉的灼热感填满了身心,修才近乎安心地、彷佛完成一件伟大的任务似地,在阿响的臂弯里软绵绵地关闭了意识。
***
修承认自己是有罪恶感的。
不单是背叛情人的罪恶感,八年来他多少也精神出轨几次,对象都是对他献过殷勤的帅哥,有时是善体人意的後辈学弟。
但最终都不了了之,毕竟要背叛原本的情人是一件很麻烦的事,不只和挥别就的麻烦,迎接新的也麻烦,这跟你习惯到一家餐厅吃饭感觉是一样的,如果那家餐厅倒了,要适应新的食物又是一番奋斗。
但是许愿不同,许愿是女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妞妞。嗯你爱不爱爸爸爱有多爱很爱很爱是多爱啊像天空一样大的爱嗯在登临人生巅峰的时候,罗凯回到了重生前的那一刻。当他再次见到妞妞,才明白自己的归来,...
我爹是皇帝,我娘是皇后,我舅是威名赫赫的大将军,我表兄是封狼居胥的冠军侯,你问我是谁?我是帝后嫡子,当今太子,未来大汉天子刘据啊。我掐指一算好像没当皇帝。我掐指再算多做多错,尸骨全无。不做不错,...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迷迷糊糊穿越到了八零年,成了一本书里的恶毒女配,还多了个小萌娃。郁闷的是,这恶毒女配把男主给设计了,让男主娶了她也就算了,她的娃儿,竟不是男主的然后,男主金蝉脱壳成功,却让女配成了被村里人嘲讽的...
...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有争斗的地方就要分个一二三。头名状元,第二榜眼,老三探花。第一整天被人惦记,第二整天惦记第一,林轩表示,第三挺好的,不仅逍遥,没事还能探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