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从急救箱里找到烫伤膏,坐他小沙发上招呼他过来抹药,叶肖瑾面皮上的红稍微褪下去了点,只剩下耳朵还是烫的。
季修低头给叶肖瑾的手背抹药,他的头发有点长了,又懒得出去理发,就自己在脑袋后面扎了个小揪揪。
叶肖瑾盯着他细白的脖颈边的几根碎发,有一种他的皮肤能反光的错觉,这个人,怎么长得这么白。
季修本来就很瘦,低下头背后嶙峋的蝴蝶骨将单薄的衣服撑出了美妙的弧度,从叶肖瑾的角度看过去,有若隐若现的阴影一直延伸下去。
“怎么样,还疼吗?”
季修抬头问他,发现他心不在焉,歪着头有点疑惑,“你在看什么?”
“啊,没有,不疼了。”
叶肖瑾连忙收回目光,假装镇定地直视他的眼睛,“你来找我有事吗?”
“也没啥事,就是那本漫画看完了,想让你推荐一下别的好看的书。”
季修说完,打了个哈欠,顺势仰躺在沙发上,“不过现在有点困了,明天再说吧,回去睡觉了。”
季修回到宿舍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就躺在床上睡了,叶肖瑾却因为睡前发生了一系列刺激的事,翻来覆去一晚上没怎么睡好。
值得一提的是,季修睡觉的时候做了个让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梦,梦里的主角还不似以往是肤白貌美的大波妹。
他梦见自己趴在一个人身上,这个人皮肤倒是白皙细腻,就是身子太硬,有点隔得慌。
他在这个人身上胡乱摸索着,只感觉这人身上炽热滚烫,比较惊悚的是,胸竟然是平的,把他吓醒了。
从这个尴尬的梦里醒来,季修摸了摸自己满脑门子的汗,他受到了惊吓。
在那个云遮雾罩的梦里,与他肌肤相亲的身体带给他的感受是美妙的,只是最后拨开笼罩在那人脸上的浓雾,依稀却是个男人的样子。
虽然随着时代的进步,人们的思想也日益开放,但是季修真的没觉得自己已经开放到了对同性产生冲动的地步,他决定抽工夫让叶肖瑾给他弄点正常的某片看看。
即使弯不弯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差别,但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工作已经够特殊了,日常生活还是应该更贴近普通人一些。
被一个梦搞得颇为惊悚的季修,醒了就再睡不着了,看了看床头的闹钟,才不到五点。
季修在床上挺了一会尸,常年训练和出任务造成的后遗症,享不得福,躺了一会儿就躺不住了。
起床洗漱之后季修决定提早开展自己的晨练,先去了体育场在篮球场里跑了几圈,又试着投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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