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会这么说?很简单。
因为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剥得一丝不挂,连手表都没留下。
我被单独扔在一间空房,房间很宽敞简洁,我身下的大床也很柔软舒坦。
虽然感觉似乎待遇不错,可是我无法出门,除非我卷着被褥,厚着脸皮跑出去。
所以,虽然我非常想拿回我的衣服和装备,但还是只能躺在床上干等。
等夜晚来临.我裸奔出去比较不会被人注意时,再谈怎么取回失物吧。
倒也奇怪,皇甫令雪把我抓回来,却就这样晾在一边,不来继续审问我。
看来之前的事还没处理完,而我就这么瞪着眼睛等到了夜色降临,肚子都等饿了,还是没人踏进房来瞄我一眼。
好吧,没人来也好,不然我也没法行动了。
值得庆幸的是,先前脱臼的关节已经被接好,否则这只手就用不上了。
我坐起身,正考虑着要不要裹被单,还是以裸体行动的方式较自由,忽然听见屋顶上传来细微的沙沙声。
再仔细听,还能模糊听见瓦片被揭开的声音。
真奇怪!
我思索着,如果是封天教的人,大可直接推门进来。
会这样上顶掀瓦的人,要嘛是小偷,要不然就是刺客,电视里不都这么演吗?
不管是哪一种,他的到来倒给我提供了一丝希望。
裸奔,实在不是以我脸皮的厚度能做到的事,因此我要想法子制服他,扒了他的衣服,哼哼……
下定主意,我钻出被窝,再把枕头塞进去,作出人在睡觉的假像。
而我本人则藏到床头柱边,脚踩上床边围栏将位置抬高,双手则拽住床梁稳住身体。
古代的床就是有这种好处,装上床幔,给了人藏身的契机。
准备妥当之后,我低头看看自己,光着身子,以怪异的姿势躲在床边,连自个儿都忍不住想喊一句变态。
好在我的变态行径不需要维持多久,很快地我就听到轻轻的脚步落地声。
对方下来了。
我屏住呼吸,等着那人走到床前。
根据这个举动,我判定他是刺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找上我。
他抬起手,作势就要朝被褥劈下来。
我抓准时机一跃而出,在他回过神来之前,狠狠飞去一脚,踢中他的下颚。
他被踢得大退一步,显然意识到大事不妙,转身就想跑开。
我飞扑上去把他撞倒,将他的手反扭在身后,一屁股在他身上坐了下去。
请自行想象,当一个人被扣住手,面朝下的压在地上,背上还坐着一个身高一七八公分的结实男人,哪怕他力气再大,也很难扭转局面了是不是?
所以我也就理所当然地认为我胜券在握,只要再给他的后颈来上一下,一切就都搞定了。
然而好死不死,房间的门恰在此时开启,皇甫令雪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年轻男人。
当他们目睹房内正在上演的场景,皇甫令雪依然是那稳如泰山般的沉静表情,不过另外两人就滞住了脚步,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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