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纸钱做得粗糙,连符文都没印得完整,难怪会引发怪事。
」
「纸钱是在哪间香烛铺买的?」
她问道。
「启禀姑娘,是庇福香烛铺。
」
有个男人抢着回答,还说得很是仔细:
「砚城里原本还有几间香烛铺,但庇福的价压得最低,别的香烛铺不堪长久亏损,纷纷关门,庇福就成了唯一一家。
」
这次,不需她说话,也不必苍衣人动手,几个人脑筋动得快,一听到问题出在纸钱,就去庇福香烛铺把店主抓来,推推嚷嚷的扭送到工头家外头,店主不甘心的大吼大叫:
「你们做什么?」
店主放肆的质问,凶狠异常。
「放开我、放开我!
」
清脆好听的声音传来:
「是我要见你。
」
神情凶恶的店主,原本还挣扎不休,险些就要挣脱,但听见这句话后,却扑通一声双膝跪下,双腿就像被无形枷锁箝制,想站也站不起来,更别提逃离。
凶恶的神情,微微扭曲起来,泄漏恐惧。
白布结花全化为数不清的白蝶,群起翩翩飞舞,日光被蝶翅遮掩,变得柔和不再热烫刺眼。
白麻白苎溜下,层层铺盖粗糙冷硬的地面。
在众人的注视中,绣着桂花的淡黄色鞋,踏过厚软的麻与苎,原本冷冷的白,都被染上暖暖的淡黄,还有桂花的香气。
她停在店主面前,递出那叠纸钱,不恼不怒,语音仍软甜醉人。
「是你粗制滥造的纸钱,惹得这几个月来新鬼不宁吗?」
店主仰望着眼前少女,纵然对异象感到畏惧,仍靠恶胆强撑不肯承认,硬是不肯松口,还企图辩驳:
「只有这叠印得不完整,最多再补,或是退钱。
至于以往那些,都已经烧尽了,怎能诬赖我?」
死无对证,又看她是柔弱少女,他狡辩得一点都不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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